“当然了,有别的选择,我也是可以考虑的。”

“我这人很大方的,你也是知道的。”

“行了,你走吧,回去慢慢想吧。”

余成挥了挥手,贾琏赶紧溜了出去。

他怕啊。

怕再留下,再被余成蛊惑几句,真就有拿自家婆娘换钱的心思了。

五万两啊,那得装几箱?

怕不是得三十个这么大的箱子才能装满吧?

那得花到什么时候去,才能花得完啊?

整个荣国府一年的开销才几万两银子?

那臭婆娘居然这么值钱?

要是五万两嫌少,再加钱呢?

自己会不会同意?

不能想,一想到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贾琏就热血上头。

别看他是荣国府的未来承爵人,可他什么时候手里头有过超两千两银子私房钱?

在外面玩得再开心,也是别人出银子,那是看在他的身份,看在荣国府的面子上才招待他。

跟他本人自有,那是两码事。

每月才十两银子的月钱,够干嘛?

害得他不得不从杂事上捞银子,还得和那些管事下人分润,这特娘的太憋屈了。

就这,撑死了一次弄个百八十两而已。

出去喝个花酒,他都要求婆娘拿点私房钱出来应急,脸面早就没了。

凤辣子虽然长的是挺不错的,但却没什么情趣,跟银子比起来,呃,不能想了。

嗯,这回好不容易弄到五千两银子,必须得好好筹划筹划,不能随意乱花。

不过,或许该去买座小院子,将来偷偷买个清倌人养着也好啊。

成天被家里的母老虎嫌弃,一点情趣都没有,特没意思。

一想到有个独属于自己的小院,还有乖巧可人的姑娘,贾琏人都醉了。

余成在贾琏心中埋了根导火索后,便没在多事。

几日之后。

正当余成还在医馆中全心全力学习之时,被戴权派人给找到了。

“戴总管的意思是,让我回去等着接旨?”

来人:“是的,真君。”

“奴才来前,戴总管特意叮嘱过奴才,让奴才给您告个罪,说是正在给您准备您需要的人手,一时忙不过来,回头就跟您赔罪去。”

余成挥挥手,懒得听这些马屁话。

“行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诺,奴才告退。”

余成跟大夫打了声招呼,坐上马车返家。

看来宁国府的事结束了。

那么,搬家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

果不其然,回了家没多久,夏守忠就带人来宣旨。

意思还是那个意思,就是把原宁国府赐给余成,至于宁国府内的家眷下人也一同贬为奴仆赠予他。

当然了,哪怕圣旨上没说,余成也明白,秦可卿得妥善安置。

别的不说,虽然当不了正妻吧,妾室的身份总得给吧。

明知道秦可卿是皇家血脉,要是这点分寸都没有,他余成也别混了。

“真君,戴总管那边让老奴跟您报个备,说是,您这边看什么时候方便,他就什么时候把人给您送过去。”

余成想了下,说道:“咳咳,那就明天吧,明天乔迁新居,日子应该不会错吧?”

夏守忠当即伸出大拇指比划下。

“没错,而且还正好呢,日历上都说了,明儿个宜迁居。”

好家伙,他们这是特意算好时间的吧。

“对了,宁国府的贾珍他们是怎么判的,我这些日子也没去关注。”

“回真君的话,贾珍父子被判抄没家财,剥夺爵产,贬为庶民,流放崖州,永世不得离开。”

“宁国府的牌匾都被撤了,如今太上皇亲赐逍遥府的牌匾正挂在大门前呢。”

逍遥府?

很好,挺合心意的。

想来这是太上皇从悠闲居中得来的灵感。

余成突然发现夏守忠似乎有些话要说。

“怎么,有事?”

夏守忠讪讪一笑,看起来有些为难的样子。

“不瞒真君,由于贾氏宗祠还在您的逍遥府内,荣国府那边希望能够将贾家祖先牌位给转移走,您看这事?”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让他们今天就搬嘛。”

开玩笑,自己的新家里放着别家的牌位和宗祠,那像什么话呀。

余成还不忘嘱咐道:“让他们尽快搬,回头我还得抽空把我家祖上的牌位放进去呢,这事儿可不能疏忽了。”

夏守忠急忙应是。

原本他,或者他的主子还以为余成想折腾荣国府,这不是给他机会么。

结果,好吧,这样也行。

荣国府。

当得知宁国府牌匾被撤下,换上逍遥府后,荣庆堂又热闹起来了。

“老天爷诶,这不是把煞星往咱家引么?”

“那么大一蹲煞星,偏偏住进宁国府,这,回头指不定又想惦记咱们府里什么人呢。”

王夫人此话一出,三春等小姑娘的脸都变色了。

荣国府除了丫鬟被惦记勒索走,还有什么人值得那坏人惦记?

不就是她们几个么?

一时间,三春莫名感觉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浑身不自在啊。

贾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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