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的突然晕倒,让众女顿时慌乱起来,乌压压都围了上来。

承受力居然这么弱,怎么在宫里混的呀?

也不知将来荣国府倒了,她又会有什么样的心态,莫名有点期待呢。

让抱琴等人将贾元春送回房休息后,余成也没了继续用餐的心情。

【经验值+10】

啧啧,这点经验值聊胜于无吧。

在古代就这点没意思,晚上根本没啥事可做。

嗯,那事儿不算。

贾元春受刚才那番话的影响,情绪肯定不好,有碍晚上那啥时的和谐美感。

故而,今晚西厢房那边是去不成了,总得给人留点私人冷静时间不是。

只是,如今人都去看望贾元春了,他该干些什么打发时间呢?

要不,先去看会儿书?

可,医术之类的,都背完了,再看也看不太懂啊。

其他书籍,更加看不进去。

那么,还有什么算得上娱乐的事呢?

诶,有了!

闲来无事,打打麻将。

作为一个纯正的西川蓉城人,麻将这玩意儿打小就会。

虽然因为诸多原因,长大后告诫自己不能赌博,与赌毒不共戴天,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自家人相互玩两把,输赢都无所谓,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花了点心思,从缴获品中选了些纯净点的白色玉石,用真气切割成块,分别雕刻出图案,再用朱砂颜料涂上颜色。

很快地一副崭新的麻将便出现了。

麻将与现世流行的骨牌不同,规则也不一样,自然得先找到牌搭子,再讲好规矩才行。

贾元春需要休养冷静,抱琴自然得陪伴在旁。

剩下的人刚好够数,打完牌也好尝尝鲜。

好东西当然得第一时间吃下去,亏谁也不能亏待了自己不是。

叫来平儿三人,余成便将规则什么的说了一遍,几人很快熟悉起来。

至于赌注嘛...

“啊?”

晴雯不答应了。

“这可不行!”

“输赢都是郎君占便宜,我们吃亏,这不公平。”

“要是这样,玩起来没意思。”

余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你说吧,你想赌什么?”

晴雯心知要是余成真要那啥,她们也逃不了,更无法反抗,故而...

“打牌当然是赌钱了。”

“这样吧,要是郎君你输了,就输银子。”

“要是我们输了,有银子输银子,没银子按你说的办。”

哼,在玩牌这上面,她晴雯可不认为自己必输。

嘿,这样有意思。

银子嘛,余成又不缺,他当然愿意了。

平儿和彩霞本不想玩,但余成什么脾气她们又不是没见过,哪里能反抗?

再者说了,既然注定的结果,为何不选择让自己更愿意的方式呢?

于是乎,牌局很快开始。

“二条。”

“碰!”

“五万。”

“八筒。”

“杠!”

“哈哈,杠上开花!”

晴雯双手一摊,满脸的兴奋之色。

“给钱给钱,一杠翻倍,杠上开花再翻一倍,打底一钱银子,一共是四钱银子。”

“平儿姐姐,彩霞姐姐,你们不用怕,先欠着也行。”

平儿和彩霞虽然各输了四钱银子,相当于差不多以前近一个月的月钱,不过,她们还是能拿出来。

给了钱,自然又继续。

最初,余成让他们先赢,后面嘛...

有神识在,还会输?

随着价值不等的衣衫首饰慢慢被各自的主人取下,房间中莫名充满了彩色的泡泡氛围。

夜色正浓,除了还疯狂算牌赌性爆发的晴雯,平儿和彩霞则快成为光猪了。

牌局自然无法继续下去,余成挥手让抱着一大堆碎银子的晴雯离开,剩下的则不用说了。

(嗯,此处省略两万字,知道大家不想看,我先替大家看了。)

.....

次日。

“小姐,您瞧,就一晚上的时间,郎君就忍不住了,您要是...,以后可不好办啊。”

贾元春自然明白抱琴的意思,但,这是她能做得了主的事么?

没听昨晚上郎君怎么说的?

过些日子,连宁国府的女眷都会被郎君收入房中,这些事还少得了?

她又不是正房太太,哪有资格管这些。

更何况,郎君那性子是别人能管得了的?

“抱琴,大家都是姐妹,也别拿以前的身份来看待现在的事,要不然你会吃亏的。”

“小姐,我这可都是为了您着想啊。”

“我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联手伺候郎君不是?”

一说到这个,抱琴心里莫名有点泛酸。

明明很期待的,结果,哎。

“好了,快去准备热水,等会儿还得去伺候郎君起床呢。”

抱琴闻言,嘟着嘴点头出门了。

贾元春叹了口气,整理了下衣装,也跟着踏出了房门。

虽然她自持身份,不可能去给平儿她们端水啥的,但也得露个面,免得别人以为她心思有多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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