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淮如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抽泣,她边哭边倾诉道:“他答应给我一碗炸酱面,只是想和我谈谈,我便来了,谁知他竟立刻关门,对我动手动脚,我真的不是自愿的。”

“刚才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胡来,杨厂长,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虽说我是个寡妇,但我也是有底线的。”

“他竟然利用我已故的丈夫来威胁我,如果不顺从他,他就...他就...呜呜呜...”

言至此处,秦淮如愈发痛哭失声,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周围的围观者们,在目睹此景,见到秦淮如悲痛的面容,都不禁纷纷投向李副主任异样的目光。

这位李副主任,竟敢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实在是颜面扫地,毫无廉耻之心,令人鄙夷。

尽管他们对秦淮如的说法并非完全信任,因为在他们闯入房间之前,所见到的秦寡妇并未表现出激烈的抵抗或坚决的拒绝,反而略显被动接受。

他们清楚记得,秦淮如当时的表情并非恐惧,反倒是惊讶不已。

若真如秦淮如所说是李副主任强迫,那么她脸上应当呈现出的是欣喜而非惊愕,因为救援人员已经到来。

然而,秦淮如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欣喜之色。

杨厂长在听了秦淮如的陈述后,脸色阴沉地紧盯着李副主任。

果不其然,他最不愿看到的情况终究还是发生了,且李副主任此举也为他的轧钢厂带来了污点,他自己也将受到影响。

但只要他能与此事撇清关系,其实并无大碍。

“不对,不是这样的!”李副主任在秦淮如的指控下,慌乱地摆手辩解,“是她,她偷了炸酱面,我看见的,我……”

“住口!”杨厂长冷漠地打断了李副主任的申辩,“你的行为极为恶劣,保卫科的人在哪里?立即将李副主任带走,今晚我们要召开大会对他进行公开批判,并联系警方过来。”

“明白!”随着杨厂长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强行将李副主任架走。

“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冤枉的!”李副主任虽竭力反抗,却仍敌不过保卫科壮硕身躯的钳制,只能无助地哀求、辩解,声音逐渐远去,而杨厂长等人对此充耳不闻,眼中唯有冰冷。

他们都不是易欺之人,深知李副主任尚不敢轻易对厂内员工施暴。

尽管李副主任平日里行事确实有些问题,但由于未酿成大祸,大家都选择视而不见。

然而,这次事件性质恶劣,已引起轩然大波。

杨厂长望着抽泣的秦淮如,又看看被带走的李副主任,结合李副主任刚才的供词,他大致揣测出了事情经过:

秦淮如身为寡妇,在厨房偷窃食物,鉴于她家境贫寒,杨厂长曾安排她接替亡夫的工作岗位,延续其工龄。然而,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还曾听说过何雨柱常私下接济秦淮如,诸如赠送大馒头之类的善举,这些都被食堂大妈或是刘岚发现并上报。

由于何雨柱是轧钢厂唯一的一位大厨,技艺精湛,品行端正,杨厂长认为用食堂的食物接济寡妇并无不妥,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然而这次何雨柱不在厨房,秦淮如自行取了食物,恰好被李副主任撞见。

李副主任见秦淮如貌美如花,便心生歹意,欲借机胁迫她来到杂物间,图谋不轨。

从现场凌乱的物品来看,秦淮如起初或许有过挣扎,但之后可能是被李副主任以言语威逼,便半推半就地妥协了。

未曾料到,他们的丑行最终被众人揭穿。

这是一桩极其严重的事件,李副主任此举无疑是愚蠢至极,即便他对秦淮如有非分之想,也完全可以采取辞退秦淮如的方式,再另想办法对付,而不是在厂内公然做出如此愚昧之举。

杨厂长无奈摇头,面对低头啜泣的秦淮如,强忍厌恶,安抚道:“李副主任已被带走,你不必担心,晚上会有一个公开批斗大会,从此你可以不再见到他。对于此事,我们厂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深感歉意。”

“考虑到李副主任是我们厂内的高层领导,如今他铸下如此大错,我们厂方必然负有一定责任。”

“我知道你现在深受委屈,遭此不公待遇,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决定给你三个月的工资,你看这样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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