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大鱼身体恢复,我却总是出现尴尬的事情。
比如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怪梦,梦里,有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总是搂住我睡觉。
而且只要我一做这个怪梦,第二天床单准会湿。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尿床了,可闻了闻,却并没有异味,只是单纯的水腥味。
本来我还想对大妈隐瞒这件事,但我老是频繁的洗床单,最终没瞒住,还是被她发现了。
“三丫头,你这是晚上水喝多了?”发现后,大妈并没有骂我,只是关心的询问我情况。
本以为大妈会和我妈似得,只要见我做错事,不管青红皂白首先打我一顿。可她并没有。这让我很感动,但同时又有些尴尬。
我忙摇摇头。
“不是?那你这么大了还尿……”说到这,大妈有些难以启齿,随后话锋一转,“你这样有多长时间了?”
“也没多久,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这几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一个怪梦,梦醒后,床单就这样了。”我不敢看大妈,说完,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
虽然低下头,可我一想到梦里那个男人搂我的画面,我的脸就烫了起来。
“做什么怪梦?”大妈不解。
“就是……”我只说了两个字,就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了。
“我虽然不是你妈,但好歹也是你大妈。你现在住在我家,我又没女儿,说实话,心里真的把你当闺女对待。你有什么话,放心和我说就行。”我妈估计看到我脸红了,柔声鼓励我道。
在她的鼓励下,我终于鼓足勇气,朝她小声道,“就是梦到一个男人抱我睡觉……”
“……”
大妈闻言,好半天没声音。
我便小心翼翼的抬头窥了她一眼,就见她脸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似得了。见我看她,她尴尬的别过头,“看来你是长大了。”
“长大了就会这样?”见她没骂我,有点惊讶,随即还大着胆子问了句,“大妈,那我这样要不要紧?”
“这正常。你以后睡觉前别喝水应该就没事了。不过……”大妈说到这,补充道,“不过以后要是晚上不喝水了,床单还这样,你就再告诉我。还有,这件事你别和其他人说,知道了吗?”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见状,大妈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后,就从我手里接过床单,说我脚不方便,她给我洗就行了。
说来也怪,自从我和大妈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再没做那种梦了。床单自然也就不会湿,渐渐我也就将这件事遗忘了。
整天还是没心没肺的去后面池塘找那条大鱼玩儿。
但好景不长,不久后,我爸找到了买家。
当晚就买了一大堆卤菜回来,让我妈在院子里支了一桌。
随后,两家人,除了在镇上住校的堂哥没回来,都围在桌子边吃饭。大伯和我爸一高兴,甚至喂小弟喝啤酒。
而我在得知我爸他们是找到买家后,难过的躲到一旁落泪,这时我家院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谁呀?”我爸闻言,歪着头,醉醺醺喊了一声。
“咚咚……”
可对方像是没听到我爸声音一样,继续不急不慢的敲着门。
这让大家都安静下来,一个个好奇的看向院门处。
见对方不打算停的意思,大伯不耐烦的站起身,朝门那边骂了一句,“特么谁啊,光敲门不说话?”
大伯这一吼,外面敲门声顿止,很快传来一道清冽的男音,“我听说你们家抓到了鲟龙鱼要卖?”
鲟龙鱼?
我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原来那条大鱼是老师口中说的快要灭绝的鲟龙鱼,那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呀!我爸和大伯胆子怎么这么大?
而且,我怎么觉得外面男人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
一听到这话,我大伯和我爸脸色也顿时一变,随即我大伯就纳闷的朝我爸小声问道,“这是你找的买家?怎么说话这么不小心,不知道这东西买卖违法呀!”
我爸也疑惑不已,“真怪了,我找的买家是镇上那位出马大师柳先生?而且约好明天早上来取。这会怎么来了个小青年敲门?不会是……不会是公安吧?”
这一猜测,我大妈直接吓哭了,一边拍打大伯的胳膊,一边埋怨起他来。说他怎么什么都敢抓来卖,还说鲟龙鱼是一级保护动物,要是被公安知道了,得抓进去坐牢的。
“不必担心,我只是来买鱼的。”
外面那人好像听到里面吵闹的声音了,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听这话,大妈哭声顿止。
其他人也安下心来。
大伯更是一把抓住我爸的胳膊笑了起来,“哈,原来又是一个买家!真是有意思,要么卖不出去,要么被人抢着买。”
我爸却皱了眉头,“大哥,我觉得不对劲。你们都先别说话,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话末,我爸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拿水舀子舀了一瓢井水往脑门上一浇,清醒了些后,才走过去开了院门。
结果一打开门,一股带着浓烈鱼腥味的冷风就从院外吹了进来。由于风太大,我爸被吹的睁不开眼,抬手挡着眼。
不仅是他,院子里的我们同样被风吹得眯瞪着眼。
“开个价吧!”
而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修长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爸面前。这男人一开口,风突然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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