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婆也太狠了吧?
丁汝樱看着徐太手持一根反光的鞭子,虎躯一震。
谁家贵妇人会用这种东西打人啊?
这特么还是一根钢鞭,由几节实心钢筋组成,以圆环连接,一头带尖,可抽可捅。谁要是被这玩意狠狠打一下,骨裂妥妥的。
这可咋办!
她还穿了魏池送的限量版大牌恨天高,上脚气势逼人,但跑起来着实拉胯。徐太这一鞭子抽过来,自己不得站着挨打?
事不宜迟,先跑为敬。
丁汝樱赶紧往门外跑,同时在心中默念:好运势啊好运势,你要牢记初心,遏制不文明的愚昧风气,从让徐太打不到好人做起!
妈妈咪呀,千万不要让那鞭子抽到我呀!
可惜好运势像是失灵了。
她刚跑到门口,正拉开门,徐太已经面目狰狞地挥起手,鞭子带着风声呼啸而至。
“我打死你——”
“妈……”
门被仓皇拉开,门外赫然站着徐文宇,丁汝樱措手不及,扑进他怀中。
眼看鞭子要打到丁汝樱的同时,也将狠狠抽到徐文宇身上。
徐太阵脚大乱,下意识抽回鞭子,却忘了,用这钢鞭,最忌讳的便是突然抽回,因为强大的回弹力会重重打在使用者身上——
“嗷!”
数节钢筋以极大的冲击力撞击徐太的胸、肩、手,她发出一声惨叫,往后倒去,落地撞击又让她哇地呕出了一口血。
“妈!”徐文宇赶紧冲上去,抱起她的上半身:“你没事吧!妈?”
徐太胸口剧痛,连发声都困难:“好、好痛……”
“送医院!快点送医院!”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徐太送往医院。
在路上,徐太声称痛得无法呼吸,以为自己要死了,哭得一头一脸的鼻涕眼泪。她还非得召集专家会诊,徐文宇费了牛鼻子劲,才把都已经下班回家的院长主任叫回来,一群大佬围着又哭又喊的徐太分析讨论,折腾了足足一个晚上。
最后,得嘞,轻微骨折!
徐太应该要庆幸自己是个女子,力气较小,虽然肋骨、锁骨、眉骨多处骨折,但程度较轻,否则以钢鞭的威力,她得在床上躺个半年。
现在,休养一个月便好了,甚至不用卧床。
徐文宇松了口气,终于有时间对丁汝樱表示不满。
“小樱,你也真是的,妈是长辈,你怎么可以惹她生气?”
What the fuck?
她自己抽到自己,怪我咯?
这明明是她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下场!
丁汝樱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妈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我一回来,又让我下跪,又拿鞭子抽我,是不是不乐意我住在家里呀?那我走?”
“……那倒也不用。”徐文宇不可能放丁汝樱走,现在还不是跟她闹掰的时候,她手上还有一笔基金呢。
然而丁汝樱嚯地站起来,一脸羞愧和决绝:“都是我的错!什么也没做就惹得妈妈生气,我还是走吧!免得她老人家看到我就胸痛,这伤就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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