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总啊,你别怪我心太狠,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丁汝樱一边心中默念,一边把魏池的手绑起来。

她也不想做得这么绝,但谁让魏池要这时候醒来呢?

这房间外面守着人,他要是晚点醒来,她还可以小心点从窗口翻出去。但是若是魏池醒了,她想顺顺当当从窗口顺着水管逃走可就难了,怕不是要掉下去摔成肉饼。

为了保住小命,顺利溜号,她只好从自己的礼服堆里挑出两根衣服带子,把人绑住。

还别说,高级定制的质量就是过硬,任魏池是个身高187、背肌练得一块一块的精悍男子,也不可能挣脱挣断。

魏总啊,我可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就委屈委屈你吧。丁汝樱阿弥托福。

反正只要她不在场,徐文宇也不会把魏池怎么,顶多就是计划落空恼羞成怒,拍拍他的裸照,在大佬面前极尽讽刺,然后在圈子里大肆宣扬,说他参加别人的婚宴还精虫上脑开房叫小姐……

正在打结的手慢了下来。

额,这,是不是对魏池太不公平了?

他明明是在徐文宇的婚宴上,被骗着喝掺了催情药的酒……

她和他都是受害者,为什么自己要帮着徐文宇去陷害他呢?

丁汝樱的良心狠狠地痛了。

他好像真的很无辜……

唉。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丁汝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手重新动了起来。

“怎么,不绑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哇!”

丁汝樱双目圆瞪,手里抓着刚解开的衣服带子,弹出半米之外。

只见黑暗之中,男人明亮的眼眸,犹如黑夜中耐心等待伏击猎物的狼,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刺个对穿。

“你……你醒了!”

“再不醒,等着你把我五花大绑?”魏池果然如上辈子一般黑了脸:“还是干了那事后绑的,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

“我……”

“你们算计我?”能在商界的大风大浪中闯出名堂,魏池的脑子转得可比别人快:“徐文宇给我的酒有问题!我才喝了一口,就……”

丁汝樱连忙声明:“是徐文宇!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魏池从鼻孔里哼气:“作为徐文宇的姘头,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吧?”

哦莫。

丁汝樱这才想起来了。

原主对魏池做过的龌龊事还真不少!

徐文宇与魏池的恩怨,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当时魏池还是个小老板,按理说正是求爷爷告奶奶为了一个订单能热脸贴冷屁股的阶段。但他偏不,梗着脖子拽得不要不要的,对各种客户和投资人爸爸的态度是,你爱来不来。

徐文宇虽说人品不行,但做生意还是有两把刷子,眼光不错,当时很看好刚刚起步的恒星科技,起了收购的念头,便和魏池约着见了一次。

谁知这一见,结仇了。他看不起魏池乡巴佬的出身和暴发户钻进钱眼里的作风,魏池则更为直接: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两人一拍即散,从此成了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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