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跟太勇猛的男人鼓掌要谨慎!
跟勇猛且第一次开荤的男人鼓掌更要三思而行、最好不行啊!
丁汝樱一边扶着腰,一边扶着墙,一步分作三步艰难地往前挪,胸部以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为什么没有人跟她说过,初次承欢竟然这么腰酸背痛?
为什么对方明明是个瘸子,到了床上竟然比灵活人还健全,一晚上把她翻来覆去换了十几个姿势?
为什么一个年近三十没有那啥经验的在室男,一沾女身,马上无师自通有如老司机一下子就开了个通宵车?
呜呜不行了,腰好酸软……
昨天晚上,丁汝樱是累得睡了又醒醒了又晕,嗓子都喊哑了。直到窗外的天色透出一点白,郑淳元牢牢钳住她肩头和细腰的大手,才略微松动了。他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野兽,终于餍足地睡去。
丁汝樱才得以从他的房间逃了出来。
什么双修,什么按摩,暂且一边去吧。她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躺下,好好安慰自己弱小的肉体和支离破碎的心灵。
然而,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丁汝樱!这是怎么回事!”
她刚回到原主那间拖把抹布共享房,张小梅就怒气冲冲地杀到了,镜头回放似的,再次把一张烂床单扔到她眼前。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丁汝樱不复生龙活虎,正酸软娇弱地卧倒在床。
张小梅更是凄惨。只见她嘴角破了,颧骨高高肿起,两只眼睛被暴打得如同开了染坊,赤橙黄绿青蓝紫。
“哎呀,小梅姐姐,你怎么了,摔到了吗?”看到张小梅比自己更惨,丁汝樱立刻开心起来,但表面上仍露出急切的关怀,看得张小梅怒火中烧。
“你还敢问?看看这床单,看看你干的好事!。”
丁汝樱看了看床单,惊呼:“怎么回事?这是大少爷的床单,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还说!昨天你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害我被大少爷打了一顿!”
“啊?你被大少爷打了?”
丁汝樱以手掩口,露出同情的眼神:“我不知道哇,小梅姐姐,这床单我是原封不动送到你手上的呀。”
张小梅目露凶光,恨不得上前撕了丁汝樱。
“你这个小婊砸,狐媚子,还敢撒谎!明明是你剪坏了衣服,故意坑害我!”
“小梅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口说无凭,你可别血口喷人啊。”丁汝樱一脸无辜,惹得张小梅更生气了。
“小贱人,还敢狡辩,让我打烂你的嘴!”
眼看张小梅就要扑上来,丁汝樱才想起自己现在跟个残疾人差不多,打起来可不是她的对手,赶忙喝止:
“等等!我知道了!”
丁汝樱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掌:“我知道是谁了!”
“还能是谁,就是你这个心机婊!”
张小梅根本不想听解释,她现在只想把丁汝樱揍一顿,发泄自己受的罪。
然而后者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小梅姐姐,你忘了?前几天,二少爷的床单也被剪了,一模一样的手法,这次一定是那个人故伎重演!”
“……”忘了还有这回事了!张小梅正要往丁汝樱脸上挥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这个事很严重,这个人再三下手,看来对郑家怨恨很深。”
“下次,指不定剪刀就捅到少爷们身上了。”
“我们得马上向老爷和夫人报告,把凶手揪出来!”
说着,丁汝樱作势要去拿手机,结果被张小梅眼疾手快地按住。
“慢着!”
“怎么了呀,小梅姐姐,你不想惩罚把你害成这样的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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