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法,尸鬼封尽”顿时一个浑身白,白发,白衣,面目可憎的虚影,死神浮现。对着玖辛奈喊道“能为了儿子心甘情愿地赴死,这也是父亲力所能及的义务。”

玖辛奈还是有些不忍,既不忍丈夫,又不忍孩子,稍大声说道“鸣人,可......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玖辛奈本身就是人柱力,她当然知道这要背负着什么样的东西,嘲笑,憎恨,辱骂,这么小的孩子就受到这些撑不过了怎么办。

水门毅然决然的说到“为了尾兽平衡,为了国家,为了村落,我不得不这么做。舍弃国家,舍弃村落,和抛弃孩子一样。我想祖国灭亡的你应该深有体会吧,亡国之人会被迫度过何等残酷的人生。更何况我们这一家都是---忍者。”

话完,水门身后的白色死神缓缓的将他的灵魂束缚起来,然后透过水门的身体抓向了九尾,慢慢的拉扯出九尾的灵魂,此时的水门是面向玖辛奈和鸣人的,正在就差一点拉出九尾的全部灵魂时,九尾的爪子朝玖辛奈和鸣人这边刺来,水门快速的护在了玖辛奈和鸣人的身前但毫无作用,爪子贯穿了水门和玖辛奈的身体,但没有伤及到鸣人

同时,尸鬼封尽的仪式也完成了,彻底的封印在了鸣人的身上。

见仪式完成安全了,但水门和玖辛奈生命的尽头也快到了。

玖辛奈对着鸣人碎碎念着,为母的可能都会这样,就像嘱托将要远行的孩子。

玖辛奈“鸣人,你不要挑食,要多吃饭,赶快长大。每天要记得按时洗澡,泡澡暖身。还有,不要熬夜,要保证睡眠。要记得交友.......我爱你!对不起水门,只有我一个人在说。”

夫妻二人,就这样的牺牲了。

“快,这里有活着的孩子。”

“啊,这是...绫香姐”有的医护人看到白母躺在白桉的身上,身下一滩血泊。

“这是绫香姐的孩子”等等等嘈杂的哭泣和对话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医院内,白桉,并没有受伤只是大脑缺氧晕厥了,但其他人可没有他这么幸运,掉胳膊掉腿儿的,领回来断气的,很多,平民居多,当然医护人员更多。医护人员本身是有实力的,但在需要照顾伤员,又要回击作战,就有些兼顾不过来。

白桉渐渐的醒来,脑袋昏昏沉沉,脑子里不断的涌现出昨天晚上种种历历在目的事,脑袋一阵刺痛。

这事实打实的发生在白桉眼前,亲眼目睹的看到母亲的死亡,一时半会儿肯定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的残酷,哪怕是听闻的消息都不会这样。

放在上一世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吧,又不是上过战场习惯了打打杀杀的那些忍者,还是一个没见过真血的雏鸟。

良久后,白桉,面无表情,没有灵魂一样似的走出了医院,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昨晚发生的悲剧的地方,不由得心一抽抽,便快速的离开。

回到家中,也没见父亲回来,看到整洁的屋子就会让他的情绪大放,白桉快速进了浴室,衣服也没脱打开水阀门,冰凉的冷水水浇灌下来落在地上其中混着泪水。

一个小时过去了,白桉,走出浴室,冷静了下来,以往的那种少年稚气和青春气息已经不见了,虽然有20多岁的灵魂但也不见得多么成熟,但这一刻的成熟是混杂着大量的负面情绪的,如果有人在他身边就会感觉到这股怪异的气息,很不舒服。

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关于九尾之乱的整个事件的一切根源,如果没有白母没有在这场事件中死亡,白桉瞬间就会知道主谋是谁,但现在虽然看表面平静下来,但大脑还是混乱的。

试想一下,你让一个发生地震里的人去回想地震发生的过程,那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当人好吧。

“怪鸣人他们一家吗?不,他们也是属于这个事件的被动者。”

敲敲脑袋“九尾...九尾...控制九尾”白桉立马就通了,紧握拳头,重重的敲了一下眼前的桌子,咬牙切齿碎碎念“操,宇智波带土,老智障低能儿。”

瞬间又降下来,继续抽丝剥茧,紧接着火又上来了,这回眼前的桌子直接被他拍碎“妈的,宇智波斑,老传销头子,等着以后都别好过......”

良久,白桉也理顺了,也明白自己实力是有多弱,在强大面前,这种犹如蜉蝣撼大树的感觉被放大了好多,加强实力才是最主要的,以后才能为母亲,报了这个仇,但现在大量的负面情绪在环绕着他,那就需要先将这些摘掉,才能够有效的修炼。

排斥负面情绪的最好方式就是发泄,你可以体力发泄,诉说发泄,大吼发泄,等等,对于白桉,那当然是体力发泄了。

白桉先绕着木叶村开始跑圈,往常跑个两三圈就完事了,在负面情绪的加持下跑了二十圈。

负面情绪是一把双刃剑,有好有坏,对此刻来说,利大于弊。

二十圈后,虽然身体累,但情绪还要继续消减,白桉起身跑到后山,找到一块比自己还大的石头背了起来,做起了蛙跳,俯卧撑,然后挥洒着拳头和腿法,对着周围的树和石头,发泄着.....。

这顿折腾,折腾到了刚刚太阳落山,今天的量已经是往常的好几倍了,但到了现在才力竭,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一点都动不了,抬根手指都费劲,手上腿上满是伤口,白桉还不知道在发泄的过程中突破了很多,古武也随着发生了新的质变。

“沙”,“沙”踩着树叶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白桉也没睁眼,问道

“鼬吗,又来修炼了。”

来的人确实是宇智波鼬。

鼬说道“看你在这发疯许久了,过来看看。”

白桉沉默了一会,发泄完了,大脑也清晰了,思绪飞转着,母亲的死亡跟宇智波逃不开关系,但也不能用劣币驱逐良的想法去全盘否定,至少眼前的鼬跟那俩山炮儿玩应不一样,虽然也被洗脑干出屠族这档子事,但这件事的诱因是他唯一朋友止水的死造成的,再那说句不好听的,只是祸害自己族人,也没有说涉及到整个木叶平民啊。

你要说这些主要还是看洗脑的是谁,确实也是,期间鼬和带土照过面,带土也劝洗过(劝说洗脑简称),没成功的原因显而易见啊,一个已经被洗了的智障想要去洗一个被火之意志荼毒过的人,咋可能嘛。

究其根本俩人遭遇差不多,但鼬的事件还没有发生,总的来说鼬那边比白桉要更极端。

反正白桉就本着一个原则,管你是被谁洗被谁影响,只要没有涉及影响到关于他自己这边那就没关系。

鼬继续说“你变了,和以前碰到的你,不一样了。”

白桉闭着眼睛,也没就着鼬的问题回答,说道“鼬,我能和你成为朋友吗?”

给鼬造一愣,纳闷的想着,沉默三息回答道“可以”。

鼬奇怪也属于正常,因为在宇智波族内有太多装逼犯了,导致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不受待见,躲着还来不及呢,像这么直接的,而且还是向宇智波的人递出橄榄枝的很少见。再说鼬现在也还是有孩子气在的。

一个多钟头过去了,两人闲聊了很久,白桉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跟鼬说道“明天见,先走了。”

鼬回答“嗯”然后默默的注视白桉走的方向。很久,仿佛看到了自己上完战场回来时的样子,厚重的压抑感。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