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白建业对她投来一个眼神,秀米便会惊慌失措,心情激荡好几天。

她爱白建业,爱到骨髓里。

在被囚的那些天,白建业始终保持着新婚时的高傲,不肯跟秀米睡在一起。

每晚都是等秀米睡着后,合衣卷缩在床尾。

他们关系的进一步变化,还是公爹的功劳。

那天婆婆问秀米,嫁过来好些天了,建业晚上还蹬被子不?

秀米傻傻地回答:“每晚他上床时,我都睡着了,起来的时候,他蜷缩在床尾,没有盖被子。”

公婆听完,脸色大变。

公爹抄起了他的长烟杆,打开了新房的门锁,怒气冲冲地大步迈了进去。

看到了躺在被子上的白建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揍。

白建业被突如其来的一顿乱打,揍傻了眼。

他一边用手挡着,一边大声地喊:“又怎么啦?我又哪里做错啦?”

“你还不知道你哪里做错?你结婚都半个月了,天天晚上让秀米先睡,自己蜷缩在床尾。秀米嫁过来都半个月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说你哪里错了?”

公爹一边抽,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白建业听到自己在房里的事爸妈都知道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床边惊慌失措的秀米。

晚上,秀米洗漱完,如往常一样,脱掉了外套,穿着肚兜溜进了被窝。

白建业洗漱好,迅速地除去了衣裤,关掉了电灯,扯过了秀米拽在手上的被子,也滑了进来。

男人热烘烘的身体贴过来,秀米顿觉口干舌燥。

她使劲地吞咽着口水,想润润自己干渴的喉咙。

她慌乱地侧过了身子,双手抱在胸前,蜷缩着不敢大声呼吸。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的心狂乱地跳动着。

越是压制,呼吸越是急促起来。

这时白建业把她的身体狠狠地扳了过来,毫无感情,冷冷地说:“你不是很期盼吗?我成全你。”

白建业的手刚触摸到秀米的身体,秀米顿觉头晕目眩,不能呼吸。

她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出胸腔,整个人就要窒息了。

只见白建业粗暴地扯去了她身上的肚兜,不容分地翻了个身,重重地压在秀米身上。

秀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用力地推开,不停地捶打。

“你不是很渴望吗?怎么还装得像个圣女?”秀米捶打得越痛,白建业越有一股报复的快意。

那一晚,秀米又羞又痛,又爱又恨。

白建业自从跟秀米开了头后,便毫无顾忌,天天晚上都跟秀米欢好。

秀米以为白建业天天晚上都跟自己欢好,已经像自己爱他一样,爱上了自己。

她不知道,她在白建业的心里,只是一个替身。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秀米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欢愉后的红晕。

看到儿媳的脸上终于有了明媚的颜色,儿子也是一天黑就迫不及待地进了房。

公婆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照这样下去,他们抱孙子便指日可待了。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的早晨,秀米把刚进嘴的粥全吐了出来,连黄疸水也呕干了。

婆婆喜笑颜开地端来一碗清水给秀米漱口,公爹拿起他的旱烟杆,意味深长地吸了一口。

丈夫白建业,冷漠地端着饭碗,自顾自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好像秀米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毫无半点关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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