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秦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有些疲劳的刘文涛。

唐诗雅在厨房鼓弄着什么,不过不得不承认,她做饭还是有一手的,在稀罕的调味剂的加持下,一股独属于食物的香味弥漫。

“刚好我们也要吃饭,不如一起吃吧。”

刘文涛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喝了一大杯提前准备好的热茶后,这才缓过来。

“今天出任务,和久安的警察调查了一个有些蹊跷的案子。”

“我和一名东区的中级干员一起搭伙和这些处理特殊案的治安员一起去调查了一下。”

刘文涛回忆道:“那是一个有些偏僻的酒场,接到信息说是死了一个人。”

“我们赶到现场后却发现事情不简单。”

秦悦凑近身子,面带好奇的模样却看起来有些可爱。

“然后呢?”

刘文涛咳嗽一声,继续说道:“那就要听我讲了。”

……

“凶杀?”

“不,看起来不像是单纯的凶杀,久安的朋友们,麻烦你们封锁一下现场……把老板也带出去。”

刘文涛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有些奇怪的血迹。周围的盛平干员面色严肃,仔细的录制着现场情况。

这是一个很小的酒场,环境恶劣偏僻,只有社会最底层的人才会混迹于此,这里是犯罪,禁品,非法军火交易的地下天堂。

不过在一道道黑洞洞的枪口的威胁下,这里的老板也很识趣的将酒场全权交给这两位身着随意却看似不凡的小年轻手里。

“看到尸体了,这可能是目击者的现场……”

“我的天啊……这尼玛绝逼不是什么狗屁凶杀案。”

同伴的喊叫声引起刘文涛的注意,他站起身子,面色严肃的朝着同伴所指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厕所间,小到没有男女之别的那种。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一闪一闪的暗淡灯泡下,阴沉洗漱间前站着两名有些惊讶的男人。

刘文涛看向厕所隔间,简陋破败的隔间门上糊满了大片血迹,一道道奇怪渗人的划痕沾染着碎肉糊满了它的门板。

同伴不爽的骂道:“靠,这狗逼老板真是怕事的玩意……就这能是嗑药磕的?”

“不能这么说。”

刘文涛强忍着浓郁的血腥味道,眯着眼睛,缓慢的推开了隔间。

“……”

那是一个死状极其惨烈的男人……

他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恶臭的厕所旁,脖颈动脉处大片撕裂的肌肉可以看到白花花的碎裂骨骼,疑似反抗过却被强行撕裂的胳膊,只有一丝丝血肉和皮肤链接着断臂,手中的手枪沾满肉沫随意的摔在旁边。

刘文涛眯着眼,捂着口鼻,一点一点的撩开男人的头发,却看到了一张极其惊恐却干涸万分的脸颊。

他的脸就像是脱水了一样,面无光泽,皮肤甚至出现一丝脱离的质感,看起来极其惊悚恐怖,临死前似乎见到什么极其恐怖的存在。

刘文涛迅速的打开男人的衣服,却发现他就像是干尸一样……

“天哪。”

刘文涛合上男人的衣服,转而看向墙面上的诡异图画。

这是由受害者血液绘制的奇怪图画,在另一位干员的拍摄下第一次展现在措施局的视野中。

那是一只极大且怪异的手臂按印绘制的,整体就如同一个充满荆棘锐刺的冠冕,只是由血液绘制而成的本质让它多了几分恐怖。

“不可能……目击者说过,他只看到了尸体。”

“但这绝对是一种全新的诡异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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