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藤谷花奈猛地睁开双眼。
【大黄:警告!发生违规……唔。】
藤谷花奈一把攥住大黄的脖子,阴森森地说道:“不许在团队频道里说!”
大黄委屈地开口:“发生违规行为,调.教卡强制结束……[红锁章·***棍术课]成功解锁1%,棍术增强1%。”
藤谷花奈:“……”
等等!等等等等!
刚刚、琴酒大哥刚刚……他!
“啊啊啊啊啊!”藤谷花奈一把抱头蹲了下来,脑门开始冒烟。
什么什么啊,怎么又二话不说就开干了!
虽然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但是藤谷花奈回想起刚刚那个触感,还是腿软地扶住了洗手台。
……怎么是这种棍术啊!
不对,藤谷花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凌乱的呼吸:“刚刚怎么回事?琴酒大哥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是你都不听我解释,立刻就要用……除了你,他们入梦之后,都会融入剧情角色,没有现实记忆的。”
大黄说:“而且棍术课随机到的对象也不是你老公。”
“啊?”藤谷花奈人傻了,不过倒是反应过来,“对了,不是说三个人同时进入吗?伏特加呢?”
大黄刚准备说话,就听“咔嗒”一声——
浴室的门把手被人拧动了。
藤谷花奈:“?!”
“开门。”
浴室外,黑泽阵眯了眯眼。
即便没有听到系统播报,但只要稍一回想刚刚突如其来的梦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就是她逃跑的原因?
蠢货。
黑泽阵冷哼一声,眼中有什么东西慢慢深了下去。
梦中出现的,是他与她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新调来的下属,因为任务受伤,在安全屋里包扎伤口。
当时,他也是像梦里那样,穿过缓缓上升的烟雾,在阳台上看着她。
红裙下腻白的肩颈,伤口渗出的血珠,蜿蜒流过莹白的皮肤,极致的色彩对比,带出些凌虐的美感。
晕红的眼眶,湿润的眼睫,都仿佛在引诱人生出暴虐的心思来。
——“当初我赖在你家住那么久,你理都不理我!”
之前看第一集时,她反驳弹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泽阵嗤了一声。
当时的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他一只手就可以封住她所有的动作,想让这张漂亮的小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连哭泣的声音都发不出。
想看她细白手指无助地抓住床单,要挣开又挣脱不得,想要狠狠咬上她的伤口。
所以在梦里,他也这么做了。
一个新来的下属而已,反抗又怎么样,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
不理会她所有的哭泣和挣扎,看着她在痛苦与欲望中被折磨得颤抖,才更令人兴奋不是吗。
不如说当初会放过她,才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黑泽阵垂眸,再次拧动门把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藤谷花奈。”
“开门。”
………
浴室的门,打开又摔上。
藤谷花奈早就没心思去想,伏特加进卡之后跑去了哪里。
………
深夜——
伏特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还是想不通他刚刚怎么会做那种梦。
之前在大哥和娜娜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竟然在阳台上不小心打起了瞌睡。
这也就算了,打瞌睡的短短几分钟,他竟然还做了个梦!
昏暗的天台上,夜风呼呼地刮着。
“跟我一起走吧。”
从身后传来一道充满磁性的低沉男声。
伏特加转过身,看到黑色长发的绿眸男人,那张熟悉的脸和针织帽。
紧接着,双方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瞳孔地震。
然后伏特加就醒了。
……怎么会这样呢。
他为什么会梦到赤井秀一,让他跟他一起走呢?
伏特加脸都绿了,想不通怎么会梦到这种鬼东西。
他又看了两眼自己的人物背景资料,里面写着【来自[未解锁]的卧底】几个字……难道说他是粑粑fbi的卧底?
伏特加这下子更睡不着了。
很显然,三更半夜睡不着的,还不止一个。
东京都某处小屋内。
正在为潜入组织做准备的赤井秀一,抬手按住眉骨,拿起桌边的波本威士忌,向酒杯中倒了大半杯。
冰球微微撞击杯壁,发出“喀啦”一声轻响,琥珀色的酒液沿着男人滚动的喉结,缓缓下滑。
……好恐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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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中央医院的某间病房门外。
“电话又打不通,我就猜你在这里。”伊达航走到黑发男人身边,坐下。
一直垂着头的松田阵平这才像是刚回神,抬起头:“是班长啊。”
“一看你就是一晚上没睡,你这样不行。”伊达航皱眉。
松田阵平靠向身后的墙壁,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盒底部,突出一根:“这两天情况不太好,一天下几次病危通知,要是不来……”
拿住烟的手指慢慢攥紧。
他怕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松田阵平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差点忘了,医院不能抽烟。倒是班长你,这个点是刚下班吧。”
巡警都是一次性出勤二十四小时才能休息,伊达航至少也有一天没睡觉了。
“这个点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松田阵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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