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酌言是想掐死她。

她这张嘴或许只有真的掐死了才能懂得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是服软。

可商酌言知道自己不能,且不说她对自己实在没什么威胁,就算有,她现在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商酌言或许并不在意萧染的死活,但他在意这个世界上唯一与自己有着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是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即便他还那么那么小,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感知。

即便他的妈妈并不想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商酌言松开了萧染。

萧染一个腿软就跌落在了地毯上。

空气重新进入气管,萧染被刺激得咳嗽不止,可她又不敢放肆的出声,商酌言出现在这里或许是避开了照看她的人员,可自己的动静如果太大保不准会让她们过来查看,到时候看到商酌言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她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面对此时狼狈不堪的萧染,商酌言也没心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地看着她连咳嗽都不敢大声,也没告诉她就算此时他闹翻了天也没人敢过来,更不会有人去通风报信。

她应该有个教训,商酌言想。

萧染不止是咳嗽的难受,更多的是后怕,她刚才清楚的意识到商酌言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她并不怀疑商酌言的敢,这个疯子原本就没什么不敢的,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怀着他的孩子,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了。

意识到这一点,萧染不受控地发起抖来。

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勇敢,敢这么挑衅商酌言,不过是看准了他想要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他不敢真的杀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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