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纷纷后退,生怕夏凌轩再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动作。
可他只是坐在台阶上侃侃而谈。
恶犬袭击、武试会场,两件事的情形被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言辞犀利。
句句不提孟夫子,字字都在骂孟夫子!
说完,夏凌轩缓缓起身,眼中冒着森然冷意环顾四周,让人汗毛直立。
他的目光陡然一沉,落在了王侍郎身上。
“你所说的九宗罪,今日本殿一宗也不认!”
话语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本就是无稽之谈,何谈认罪?”
轻蔑一笑,夏凌轩立刻当众解释起来这所谓的九宗罪。
“争强好胜?不过是同僚间正常的切磋罢了,国子监的狼狗难道是本殿下养的吗?”
顿时,吕大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没想到这条狼狗竟然成为他开脱机会。
“不尊师长又是从何说起?难不成,因学术有争论就是不尊师长了?调戏女眷更无从谈起,本殿下洁身自好,自然不会和女学子有所瓜葛,至于拉帮结派更是无稽之谈!”
冷笑一声,夏凌轩眼底划过一丝戏谑:“妖言惑众,修炼邪术,不过是你们对本殿下不了解,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你们遵循守旧,难堪大任!”
想着王侍郎说的另外几宗罪责,只觉得可笑。
“你说本殿下聚众赌博、敛财惑众、强收民的,只让人觉得你更加可笑,连情况都不了解就盖棺定论,看来你们也只会谄媚,不知人间疾苦,就肆意妄为。”
言辞如刀如剑,如无形的巴掌,啪啪啪狠狠打在他们的脸上。
今日夏凌轩所为确实有些猖狂,却让他们感受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往日的夏凌轩肆意妄为只是为了取乐,而今日的太子拿出储君该有的风范,顿时让一众臣子觉得有些惊慌。
没想到,当朝太子会有如此大的改变。
王侍郎被夏凌轩怒斥,竟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
夏凌轩最后摊了摊手:
“所谓强收民的,不过是因为那些土壤无法种植农作物,对于百姓来说,就算收到手里也没有任何价值,我给百姓的钱都是公道的,哪里欺行霸市了呢?所谓聚众赌博,那是逍遥王的事儿,跟本太子有什么关系?”
朝堂上有哪位朝臣不知道逍遥王平日里吃喝玩乐,纵情享受的事儿呢?
众人的脸色陡然一变,似乎没想到夏凌轩竟然将聚众赌博的事情推到了逍遥王那里。
可这件事情查起来,不管是不是真的,逍遥王也会看着夏凌轩的面子揽在自己身上。
王侍郎大声呵斥,颇为色厉内荏:
“你分明就是想强占土地,少在这里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身为太子却没有承担责任的能力,简直让我等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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