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她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摸了摸眉毛,应该没秃,刚刚差点被火燎到。

她又撩起袖口看了看,两个深深的殷红齿眼。

连忙拿出消毒酒精朝伤口喷了几下。

随后找了两个宽叶子,忍着快要消磨完的恐惧把蛇包了起来。

还挺沉!

最后走到坑前查看情况,坑里两只肥硕的野兔子两两叠起,瑟缩成团。

她看了四周一眼,拔了一把牛筋草。

出门时顺手拿的麻绳也有了大用。

她拿起锄头摇了摇刀身,有些松动但不影响操作。

走到紧挨大坑的树下。

先把绳子打了个死结捆在树上。

抓起绳子另一头,拿起锄头和牛筋草朝坑走去……

把锄头和草扔进坑内较宽的地方。

拽着绳子下到坑底。

脚底一块硬石硌了下脚板。

草鞋上卡指头的绳子一滑,脚丫被勒得生疼。

这动静惊得两只兔子开始胡乱蹦跶。

她自顾蹲在坑里用牛筋草搓着草绳。

待搓好四条草绳,她才伸手抓过一只胡须抖出残影的兔子,捆好前后脚。

另一只如法炮制,捆好兔子往上一扔。

垂直上坑有点难度,她拿起锄头对着坑身挖了几道缺口。

再把锄头扔上去,这才抓着绳子往上爬。

爬上坑,把绳子垫在野菜上。

再把蛇往上一放,然后提起两只兔子往家赶!

出山时朝村里一看,家家户户炊烟袅袅。

颠了颠背上的箩筐,心里还挺满足。

终于能在这里吃上第一顿肉了。

快要到院子时,她停下脚步,从空间里拿了六个鸡蛋。

还好这一看就是走地鸡蛋,个头偏小。

到时候就说是捡的野鸡蛋,余爹应该看不出端倪。

看着萧条的院子,她心里有了打算。

得买鸡,买鸭,买菜种子,把这些空旷的地盘利用起来。

“幺妞回来啦~~”

余爹在石头上撇着草鞋底板厚厚一层泥块。

扭头便瞧见幼暖背着背篓,手里还拎着两只兔子。

惊得他鞋也顾不上撇,急忙上前接过幼暖手里的兔子,又给她卸下背篓。

“哎这~”余爹轻呼一声。

幼暖扭头看去,篓里的大蛇早已散开。

叶子上还沾着鲜血,蓦地一瞧还怪吓人的。

“你去后座山啦?”余爹语气轻颤,心有余悸。

前山很少有此品相的长虫了。

村里人每年打秋风,林里都没啥好东西了。

后座山倒是有,就是危险,越往深山越危险。

“啊……我就在前面这座山里发现的,掉坑里被我捞上来了”

幼暖指了指屋后的大山,她没听明白余爹的话。

但见他担忧的神色,还是挑着轻的说。

“你呀,昨儿你就是在那坑里吃了亏,还去!”

余爹看她眼下生龙活虎的模样细细一想:莫不是脑子摔坏了,今天还爬那坑里。

幼暖:嗯??

片刻后她恍然,原来原主是摔坑里给摔死。

难怪那坑里的土黑糊糊的沾着一层,想来是昨天流的血。

这蛇莫不是闻着血腥味来的,刚巧两只蠢兔掉进坑里。

啧,那坑还真是跟她有缘。

幼暖干笑两声,正不知作何回答时,狗旺哭了。

“呜哇~哇~”奶娃娃的哭声不尖锐,但嘹亮。

幼暖把手往身上一擦,往屋里跑去。

刚才她多烫了一瓶奶粉放空间,空间锁温,随喝随取。

“娘~小狗旺是不是饿了”她伸手从床上抱起幺娃。

她轻轻拍了两下便朝灶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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