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不可谓不紧张,常钰这边的人手上只带了刀,若是薄昭真的下令放箭,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且众人都觉得如今皇帝明显偏向轵侯,若是他们真的与这侯爷作对,说难听点就算死了也不一定能落个烈士名声。
众人心中打起了退堂鼓,一个个很想上前劝劝常钰,要不另寻他法吧。
场面一时僵持下来。
侧厅中,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悄悄躲在了门后面,透过门缝不时地往外张望。
“怎么办?现在出去吗?”
薄永益看着外面剑拔弩张的场景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这个时候让他出去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田青黛瞧了瞧薄永益这没出息的样子,心中十分鄙夷,她都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薄昭的亲生儿子了,都说龙生龙凤生凤,怎么到轵侯这儿就生了个小耗子出来,还是那种没脑子的小耗子。
她清了清嗓子,“他不是都把证据拿给你了吗?你只要这会儿出去帮我澄清这件事,危机不就解除了吗?”
田青黛看着薄永益手上抓着的文书,心中不由感叹,再蠢的人有时候也能发挥作用。
就说这薄永益吧,看着傻傻的,这次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成功威胁到了那个叫常钰的人,从他那里拿到了关键的文书。
听薄永益说,今天那个叫常钰的就是来走走过场,只要他们在关键时候把这个文书拿出来,他们自然就会离开,再不会找他们的麻烦。
那个文书田青黛也仔细地看过了,确实是好东西,也不知道这个常钰究竟是从哪里找来的那些证人,将之前的事帮她撇得干干净净。
这件事情要是办成了她还真欠薄永益这个傻小子一个人情呢。
薄永益点点头,将手放在了门闩上,深吸几口气,那模样要多怂包有多怂包,看得田青黛心里直翻白眼。
在即将打开门的刹那,薄永益忽然转头盯着田青黛。
田青黛被她盯得心里毛毛的,不由得开口,“怎么了?”
薄永益放下开门的手,指着田青黛说,“我是帮你的忙,你怎么一点力都不出?”
“那你想干吗?”
薄永益指了指门外面,“你去,你把那个叫常钰的叫过来,只叫他一个人来。”
田青黛彻底无语了,这人是大庭广众之下不敢说话吗,还要单独谈。
“快去,别磨叽了,我这可是在帮你的忙。”
田青黛无奈点头,站在门口想了想说辞后拉开房门直接走到了正厅中。
薄永益躲在门后看着走出去的田青黛被薄昭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不禁捂嘴笑了起来,父亲要保重复还自己走出去,能不挨骂嘛。
但接下来薄永益就有些呆住了,田青黛不卑不亢地答着话,三言两语就让薄昭收了怒气,而后她又转向常钰行礼,说着什么有办法自证清白,请他入内一叙云云。
然后又让薄昭放心,只需片刻时间,他们就出来,不叫双方人马为难。
薄昭虽不知这田青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着若是真能让常钰空手出去,让他在外面丢脸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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