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杰老实回答:“请教可不敢当,我的一开始设想就是想尝试,尝试一下基于我们华夏古典乐器琵琶及古代的诗词情调的元素之上,融入了西方的乐器甚至r&b曲风,会产生一种怎样的效果。”
“慢慢的探索之后,我发现还是可行的,个人总结出来三古三新的融入方式,不敢说是概念化的东西,姑且称之为个人心得吧。”
“三古三新即古辞赋、古文化、古旋律、新唱法、新编曲、新概念,通过这些框架化的内容过渡,我个人理解的华夏风的风格算是基本确定,成为其后我创作此类歌曲的重要参考内容,用诗写歌,境界也许更高一些。”
“我向来推崇咱们华夏传统文化,对传统精神的歌颂,没有丝毫年代感,任何时候听也不觉得过时。但还是想跳出以往华夏古风片面追求传统精神的圈子,把传统文化精神和普通大众的生活结合起来,让人感到亲切和舒适。”
“我理解的华夏风是华夏精神,华夏文化的表达,不是感情上的矫揉造作,不是文字上简单的词藻堆砌,更不是刻意的煽情,而是从歌曲中能听出华夏韵味,能引起广大人民群众的共鸣!”
“谈完曲调,接下来就是歌词,我认为的歌词是歌曲的灵魂,当灵魂在行走,便唱进了你的心中。字里乾坤,就为我们很多古诗词的水平几乎达到了巅峰的最理想境界。”
“所以我想借鉴字里乾坤的具象表达方式,来融入这样的一种新音乐形式,所以我的创作理念是曲调无非上口悦耳即可,词句确需引人共鸣为佳。”
“就像创作这首东风破时,我脑子里的画面是东坡词的意境,现代文明的种种浮躁便自然而然悄无声息地化为‘愁’字。时间该怎么偷?苏东坡以‘谁家琵琶东风破’寄予时间音乐的比喻。”
“我想到的就是这句无奈用枫叶来解释谁在用琵琶弹奏这曲子。这与我常常想到的一个问题有染:时间一直在走,我该怎么抓住她!不解,不解,虚妄,虚妄。”
“但我以为此曲词的本质意义,要表现的是市井小人物对唯美爱情的憧憬与无奈,后时代意义上的东风破。而苏东坡写个人的孤独充斥人生,茫茫无期的生活际遇,一曲东风破,道尽回忆离别思念之情。”
“他的一首《东风破》,把我的思念勾起,此刻我清楚地看到,欲望与金钱在释然面前皆是虚无,唯有虚无乃实有。所以就产生了以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旧地重游,在寂寞的夜里思念故人的角度,来诠释这种虚无与实有之间的心境转换!”
他的漫长发言过程中,整个演播大厅内鸦雀无声。
不过听不听得懂他讲述的全部,但从他的精神状态里,仍旧能看得出来对华夏传统诗词、音乐的向往和追求。
其实只要有了他这种精神就足够了,不管你在其中体会出了什么,反正他的正能量引导作用是积极向上的。
但相比他们,少数存在的职业音乐人的心里头,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震撼感。
因为左杰创作出来的新古风音乐,深具华夏古典文化内涵的歌词和现代流行音乐的旋律、唱法及编曲技巧。
达到怀旧的华夏背景与现代节奏的完美结合,从而产生出含蓄、忧愁、幽雅、轻快等氛围的歌曲风格。
或者说他这种由三古三新结合的华夏独特乐种,确实是在音乐的曲调与歌词的搭配上,成功地将二者完美结合,产生出一种新的音乐意向。
并且深刻地体现出华夏传统的文化底蕴,将中华民族的古老文化以新的方式传达了出来。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并且从现场的以新生代观众为主的现场反应来看,未来的市场商业化普及,显然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这就证明了左杰的新音乐最难能可贵的存在必要性。
因为它兼具了推广华夏文化,并以此获得市场流量的新密码,既有传统文化的积极带动的优点,又不失商业运作的巨大可操作性。
要知道现如今可是商业社会的本质,能够出现这样一种两者兼具的新音乐形式,无疑对内地整体的音乐发展,有着惊人的潜在市场价值。
更难得的是,他所创造出来的华夏风,具备典型华夏古风风格,民乐、西洋乐结合完美,词曲编曲完美,耐听度极高。
与现实相对应的时代背景意义是,现在到处是哈韩,哈日,其实我们自己有非常优秀的文化,我们应该更关注自己老祖宗的东西。
而左杰能把华夏传统文化更注重表现的意境和内涵,讲究的神韵意的表达,注重的内心体验,都完美地融进现代流行音乐里。
公允的评价,左杰确实是这个时代华夏音乐里的里程碑和标杆,因为他的新音乐形式承载着老一辈和新生代一批人对音乐的梦想。
单纯就音乐方面的贡献而言,他的行为和能力是无与伦比的,而且目前世间仅此一人。
就因为他用现代的音乐唱出古典的味道,把华夏古风音乐带向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无论文化传承还是商业化的使用。
在他的作品里,既表达了华夏传统意境情感的经年历久的历史韵味,更有身为一个华夏人的炽热的爱国情怀和堂堂正正的中华气派代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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