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看着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急得怒吼:“转过去,别看了!”
高春生回过神来,赶紧想要起身。
‘扑通’一声,直接就从床上掉在了地上,摔得闷哼一声。
临时搭建的浴帘实在是不结实,白映雪也没有料到洗到一半竟然塌了。
好巧不巧地还被他看了个精光,她抓起衣服赶紧往身上穿。
缓解了尴尬后这才走到高春生面前,此时他正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脸颊通红耳畔发烫,都不敢抬头正视她。
白映雪将他从地上扶起,费了半天的力气才让他回到了床上。
他颤抖的唇角掩饰着内心的尴尬和慌乱:“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喝口水,谁知道那帘子忽然掉了。”
他的目光都不敢正视白映雪,可以看到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羞耻。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屋内两个人的气氛有些窒息,明显有些尴尬。
白映雪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按照他那坚定的个性怎么可能会偷看她洗澡。
何况他在床上也不能动,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能力。
高春生紧握着拳头打破沉寂:“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他竟然要对她负责?
她微微一愣,其实她倒是不是那么介意,不就是看了一眼而已又没有掉块肉。
往日里她在医院对待患者的时候,对于人体的构造早就熟知透了。
只是高春生可不同,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糙汉。
如此看来不仅纯情还是个保守的男人,竟然说要对她负责?
“不必了!”白映雪拒绝了他,刚刚不知道是谁说她走了正合他意。
“不行!”看到她拒绝了,高春生摸了摸自己的腿:“我知道我现在没办法给你承诺。”
“不是你说我的腿能治好吗?等我身体好了就跟你领证!”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等到他的腿治好,反派就不会黑化了,到时候白映雪也就该走了。
看着她不说话,想来是不愿意嫁给他这个残疾。
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高春生有些失落,越来越发不了解她了。
晚上她还是打了个地铺,既然没有领证自然不能睡在一个床上。
翌日清晨。
‘叮咚,叮咚!’
天刚亮屋内就传来了声响,吓得正在睡觉的孙二丫从床上掉了下来。
“哎呀,地震了!”她叫嚷着狼狈地从屋里面跑了出来。
这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地震,声音是从主屋里传来的。
她穿着一只鞋赶紧跑进来:“俺的亲娘啊,你这干什么呢?”
只见白映雪正提着锤子框框砸墙,这女人一大早上要拆家呀。
她刚刚在墙壁下面凿了个洞作为浴池的排水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没看到我在干活吗?”她扭头瞪着孙二丫,然后还将沙土和砖头往屋里面搬。
按照图纸上的设计开始砌墙,准备砌出一个多功能浴室。
“好狗不挡路!”她手里面抱着砖头进来,催促孙二丫让开。
“你骂谁是狗呢!”她立刻叫嚷起来,‘哗啦’一个砖头掉下来砸在她脚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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