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唤来徐戎,吩咐道:“将这人,拿去司卫营,好好审审,看是何故要杀我武机局执红卫!”

薛问一听要徐戎用刑,这才想起狡辩:“殿下,殿下,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是情急失言,我没想杀人,没想杀人!”

“情急失言?”太子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情急吐真言吧,徐统领,带走!”

“得嘞!”徐戎架起失魂落魄的薛问,便向刑房拖去。

李晋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一旁学着那叫子小僮报幕的腔调,拉着长音喊着:

送——客——

行——刑——

心说徐统领今天咱可就别讲究什么“科学逼供,人性拷打”了,这人可是冲着咱执红卫来的,抄家伙!

太子见李晋收拾好刘刈的衣衫,夸赞道:“李晋,多亏你机灵博学,从你说起绿矾油,我就知道,你在寝房内一定是终日苦读医书。”

“啊?医书?”李晋一脑袋问号。

“别不承认,你这种机敏之人,就是要表面上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待到独处时,才努力用功,这点,与那杜白圭一样,我与他读书时,他便终日带我玩耍,等晚上我回去睡了,他却瞒着我挑灯夜读。”

“啊?杜白圭?哎呀,殿下,我其实……”

“诶,不要过谦,李晋,你何时看出,这薛问是来杀人而不是来救人?”

李晋心说,过谦?过谦是星期几?我只想说你是不是误会了杜白圭,他晚上挑灯夜读的书,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

“殿下,我并不懂太多针灸经络,我是看人。”

“看人?”

“对呀,殿下,看人的善恶,医书上说,‘大医精诚’,‘医者谦逊’,他扎个针,带那么多人,搞那么大排场,哪里‘精诚’又哪里‘谦逊’了。”

“所以你就觉得他有问题?”

“是呀,坏人就一定会做坏事嘛。”

“李晋,你心思缜密,又能识人辨物,将来必成大器。”

“嘿嘿,殿下,我可不想成什么大器,不过,你要觉得我有功,给我几个武机印,倒是可以。”

太子淡淡一笑,说道:“这……再议。”

果然,他娘的刘刈的命没有杜白圭值钱!

徐戎那边,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跑到武机局里杀执红卫,这事儿放在现在就好比你跑去特警队里杀……,书上都不敢这么写,写了要封。

如今落在心最黑的执红卫徐戎手里,薛问这把老骨头遭的罪可想而知了。

一般的犯人,徐戎上的刑都是让他想求生,早招供,早放人;给薛问上的刑,徐戎却是让他只求速死,早招供,早超生。

可怜的老头儿被放倒在刑案上,绑了手脚。徐戎二话不说拿起铁锤,朝着老头儿的鼻子“邦邦”就是两锤,敲碎之后,再把老头的上颚骨连同鼻子脸颊一起掀去,脸上只剩眼睛和一个血模糊吃的大洞。

任凭那薛问哭爹喊娘的惨叫。

唤人端来一碗年轻精壮的泥鳅,倒在薛问脸上的洞里,徐戎见泥鳅钻的还不够活泛,又抓出一把精盐洒在上面。

浓盐水的渗透压刺得泥鳅生疼,便在薛问的脸上玩儿命地乱拱。谁说我不是“科学逼供”了?渗透压都用上了,这还不够科学?

徐戎又怕薛问观影角度不佳,还特意支了一面镜子,端端正正地摆在薛问面前,让他好生欣赏。怎么样,“人性拷打”,这服务,够人性了吧。

你猜薛问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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