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词!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爹,还想你母亲在九泉下安息,就下来好好聊聊!”

“要不想,你就接着闹!我沈朗清拼这条命陪你干到底!”

黑烟漫卷,沈惜词一听母亲,心如刀绞。

可沈朗清这番言论,无疑是想暂时平息这场闹剧。

她也很明白:沈府众人若这般死,当真是便宜他们!

沈惜词跳下,一秒恢复微笑:“父亲终于同意,与惜词好好聊聊了。”

沈朗清冷哼:“用如此卑劣手段逼我出来见你,我再不出来,到显得我比你还卑鄙。”

她张张口:“若说卑劣,也是父亲这边更卑劣些,当年父亲与大夫人如何相识,怎样成婚,我想我不用在重复一遍。”

“沈惜词!”他怒目圆睁:“你找死!”

沈朗清黑料满身,早已习惯被他人说三道四,但一旦聊起这件事,他恨不得手刃提起此事之人!

“父亲,不能这么说,”她笑吟吟的拿起袖中一只镯:“这不,我知道沈府有难,库房空虚,特意将王爷送我的好东西带来给父亲。”

他狐疑,拿起观看:玉是上等,当了能值不少钱。

脸色稍稍缓和,沈朗清对着宋辞方向行礼:“王爷见笑。”

宋辞轻轻点头,看着烧的乌漆麻黑的厨房,不寒而栗。

这小姑娘还挺凶。

“闹也闹了,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赶我走?

沈惜词看着沈朗清:“父亲不留我吃顿便饭?”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沈朗清将镯子收起,怒火中烧:“你将沈府库房搬空我便不说什么,昨日秋意与你大吵一架便卧病不起,近来俸禄全拿来治秋意的病!”

“沈惜词啊沈惜词,你别怪爹多嘴,爹与云娘尚且说对不起你,秋意她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让你如此揪着不放!”

“从你小时候起,秋意就极其爱你,其他千金都不愿意与庶女同行,可她为了你,险些得罪奉家小娘子,丞相府家千金,即使是受罚,秋意也要陪着你一起!”

“你倒是跟我说说,她究竟哪点对不起你!”

沈惜词听完,极其平静的坐下:“说完了吗?”

见沈朗清依旧气着,她扁起袖子:“既然说完了,那我也同父亲好好讲讲,她究竟哪点对不起我。”

“陈年旧事我记不清,讲讲最近的。”

“七岁那年,那是父亲第一次给我桃花酥,我舍不得吃,沈秋意见那桃花酥在床头放,抄起来就吃干抹净,连半块都不愿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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