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生扑向严福玉,急忙对他进行急救,过了好一会儿,严福玉才终于有了反应。他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刘欣生,眼神一转,也注意到了躺在一边血泊中的小莲。他长叹一声,原来,小莲得知可以赎身后激动不已,在彪哥面前不小心说漏了嘴。彪哥觉得这是一个立功的好机会,一脚踹开小莲,带着人就直奔吉祥客栈而去。
临出门前,彪哥心想,把小莲留在船上,多少是个隐患,这小丫头早就看着不顺眼,万一为了赎身铤而走险让严福玉骗去两人一起逃走,那想再抓回来就不容易了。再说,反复敲打都没能撬开严福玉的嘴,这对彪哥来说真是奇耻大辱。早就想杀了这个严福玉,如今已经知道秘密,也没必要再留他们活口。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叫来手下,吩咐道,把他们俩一并杀死,然后把船划到西码头来接应。
严福玉的身体极度虚弱,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彪哥的水手无情地扔到岸边。他瞪大了眼睛,想喝止却只能无力地眼睁睁地看着小莲,哀求着,颤抖着,在他面前遭受水手的戏弄,最后狠狠的挨了一刀。水手像扔垃圾一样,把小莲一把抛弃。目睹小莲遭受惨不忍睹的毒手,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自己也难以逃脱这场厄运。
刘欣生听严福玉断断续续的说完,赶紧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小莲的脖子,惊喜地发现她还有一丝微弱的脉动气息。欣闻小莲还未丧命,严福玉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心如刀绞,虚弱的恳求刘欣生出手相救。刘欣生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救死扶伤本就是我辈习武之人的本分,不用担心。严福玉握住刘欣生的手,又一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或许是懊悔,或许是感激,但已经不重要了。
刘欣生握紧严福玉的手,开口询问严福玉是否得知当年白眉殷大侠的真实下落。 严福玉挣扎着定睛一看,心中涌起一阵感慨,他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我一开始就觉得你这个郎中有些眼熟,原来是小兄弟你啊!”
“你跳入冰河中,竟然没死,这些年你长大了,很好。其实当年,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加害于你。我师门内部的关系错综复杂,我被迫出手也是迫不得已。关于你师父的事情,我真的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之前去刺杀殷大侠的那三个同门都死了,而且流传出来所谓的秘籍我也从未见到过。”刘欣生默默地点了点头。刘欣生说,我当时不走,对你来说,未必就是好事。严福玉想想心下怅然。
就在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鳄鱼帮的水手去而复返的喧嚣声。看来彪哥抢夺包袱失败身亡的消息已经传到先前去接应的人的耳中,他们如今快速折返,如果再不离开,后果难料。严福玉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恳求刘欣生马上带着小莲离开这里。刘欣生用力的再握了握严福玉的手,随后他过去先给小莲的伤口做了快速处理,然后将她抱上马背,策马扬鞭,带着她快速离去。
严福玉最终没能逃脱悲惨的命运,刘欣生离开后,他用仅存的力气,自绝经脉而亡。与其再落入鳄鱼帮手中受苦,不如自行了断。而他的尸体最终让鳄鱼帮拖走,从头到脚一丝不挂被扒了个干净,然后被无情地剁成碎块扔进江里,成为了鱼儿的食物。
鳄鱼帮在江湖上以狠辣恶毒而声名狼藉,他们原本以为抢到严福玉这个香饽饽会大赚一笔,然而最终却落得个丢盔卸甲、损兵折将的下场,还背上了杀人灭口的嫌疑。这让鳄鱼帮的帮主佘镇南气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然而麻烦事并没就此了结。
一些好事之徒被这千载难逢的扬名立万机会所诱惑,企图强行闯入鳄鱼帮伸张所谓正义,实则心存幻想想再探探秘籍的下落。然而,鳄鱼帮也不甘示弱,直接在江边竖起木杆,将硬闯者的尸体悬挂在上面。当五根木杆都挂满尸体后,也就没有人再敢轻易挑衅了。
毕竟,鳄鱼帮在江湖上臭名昭着,其卑劣手段让人嗤之以鼻,名门正派也不愿意与之有任何关联。严福玉所在的金刀门,在与鳄鱼帮的交锋中损失惨重,手下弟子伤亡数人,还折了二当家,这莫大的耻辱,金刀门上下却只能忍气吞声,暂时观望局势的变化。
而刘欣生这边呢,他信守承诺,带着生命垂危的小莲,毫不迟疑地策马奔腾,火速赶往二师兄的云庐。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二师兄虽然恼怒刘欣生不辞而别,但救人要紧,在二师兄精湛的医术治疗下,小莲从生死边缘被拉了回来,成功保住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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