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感情好,”钟奎赶紧叫人装了一大车快速离开。
“影,卫洲是那和皇叔的封地?”南宫依依问。
“主子卫洲是褚家管,是端王爷外家。”
“兰州哪个皇叔?”
“对,不过褚家有点儿……反正您见着就知道了,”影说,心道,这让他怎么说褚家,他有些不敢说呀。
不过现任州长还算可以。
中午,钟奎是盯着饭点儿来的。
青衣找了一棵大树,将桌子椅子摆好,钟奎把做好的河蟹都摆上桌。
“主子您给提点意见。”
“老村长,坐,”南宫依依把老村长喊过来,示意青衣倒酒。
在她与村长交谈中,得知,他们这块地方是南边唯一能种两季水稻的地方。
刚才她也看了这里的气候,地形,水源充足。
那她就不去玄州找实验田了,这个地方不错。
“这可不敢当,”老村长经过一上午的相处,也熟络几分,便不再那么拘谨。
“尝尝,”南宫依依示意他们一起,在外都坐在一起。
“好浓的香味儿,快吃,以后可没有这么鲜美的蟹了,”南宫依依拿起一个清蒸的开吃。
嗯,美味,肥。
“为何?”几人同时问她。
“这可是纯野生的,再吃就得咱自己养了,稻香味儿是有,可味道就没这么纯正了,”南宫依依说完,便痛快的吃起来。
边吃边提厨子的不足之处,钟奎在一边边吃边记下,原本他就是厨子,这些对他来说小意思。
饭后
“主子这个能存多久?”钟奎问。
“存放不了多久,可有带绳子?”
“带了,”
没一会儿南宫依依就把一个螃蟹绑了起来放好。
“这样绑好放在冰上,小点的,可先放到水里,水不要太多……”
这边。老村长看着侃侃而谈的两人,心里却流着泪。
这东西太好吃了,尤其是哪个黄黄的东西,他们还砸死不少。那可都是钱呀。心塞。
“小贵人,你怎么不早来,早来的话村民们就不会将这河蟹弄死了,”老村长心里哪个委屈。说的话也委屈。
他的话让南宫依依哭笑不得“以后,每年,满江楼都会来这里收。
至于怎么养吗?村里可还有的卖地,卖房子的。
这里环境不错,本来这次出来是直奔玄州,现在就这里了。
有的话我们就一并买下。”南宫依依说。
“啊,真的?要多少?地,房子都有,正好我堂兄家的地,房子都要卖。
不过,小贵人地有点多,您看,”老村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要不是堂兄作,听信现在妻子的话,这房,地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买。这可是他的根。
“很多?”南宫依依好奇。
“不少,看那边,包括那两座山,荒地,旱地和那一片水田都是,大约8百多亩。”看村长指着的地方,南宫依依向后边看去,连成一片。
房子也不小,屋后是山,看着还不错,依山傍水的。
“水田6银一亩,旱田4银一亩,沙田一1银一亩,荒地和山也是1银一亩,而且是买一送一。”
“你可主了事?”南宫依依看着他眼里的伤痛问。
“主的了,他现在巴不得快点买,正好这里又闹灾。他家又出了糟心事,哎。”
“你们相处的不好?”
“不是……”老村长见此便将他堂兄家里的情况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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