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的夜晚,几道人影一闪进入了京城最大的豪宅--薛府,户部尚书薛庆的府邸,而来的人不是他人,正是大皇子齐王赵统和他的支持者。
密室之内,薛庆和赵统坐在为首的两侧,下侧坐着薛庆的长子薛魁、三子薛槐,户部主事司徒璇,吏部主事韩遂。
司徒璇开口说道:“大人,燕王派人给朝廷送来的细盐,在半日间就销售一空,恒王已经请的皇上的旨意,从兵部运粮司抽调五十辆运粮车,明日便要启程前往燕城。据说恒王此次要亲自前往。”
“我去看过他们的盐,虽然价格贵一些,确实是上的细盐,倘若真让他们在京城打开市场,我们薛家的利益要受到严重损害。”薛魁补充说道。
薛槐见两人着急的模样,不禁好笑道:“大哥你慌什么,他燕王府这一次不也只送来的一两千斤盐吗,如此看来,他燕王府恐怕也制不出多少盐。”
薛庆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回桌上慢慢说道:“槐儿说的对,以燕王府的实力,他们弄不出来多少燕来。”
“可是现在皇上插手了,一旦皇上大力推行炼盐,恐怕就不是这么点产量的问题了”薛魁继续说道。
“大力推行,就意味着所有人都会知道练盐的方法,方刘两家依靠漫长的海岸线,会成为最终的受益者,皇上不希望有人跟朝廷分享利益,这也是皇上为什么坚持让燕王独自练盐,而不是让整个河北道都加入到练盐的原因。虽然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但绝对不是现在。我们现在的首要事情不是对付燕王,而是太子,只有太子倒了,齐王才能有机会上位?”薛槐说完,深深的望了一眼坐在首位的薛庆。
“继续说!”薛庆淡淡说了一句。
“现在皇上已经把手伸了进来,自然没有再缩回去的道理。与其去阻挠这件事情的发展,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皇上,张家和戴家也是利益的受害者,就让他们去跟皇上争好了。”薛槐继续说道。
“可是如果他们跟我们想法一样,也静观其变呢?”韩遂犹豫了片刻说道。
“他们不争,那就帮他们争,这过了黄河可没想象中的那么太平,路上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等事情成了,把祸水引向东宫,此举虽然不能把太子搬倒,但是恶念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就会有无限生长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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