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不知道苏天流的想法,她正为夫子留下来的作业发愁。

她走神了一节课,花容歧睡了一节课,俩人没一个认真听课的。

“你会写吗?”苏冉看着夫子留下来的论题,问道。

很像政治大题,但苏冉的政治一向是短板,更别提这种掺杂了文言文的纯古代论述题了。

“不会,我只会下毒。”不知想到了什么,花容歧又补充道:“和咬人。”

苏冉:“......”

得,这俩全是她说的。

苏冉合理怀疑花容歧在内涵自己。

“那咱俩怎么办呀,我也不会写。”苏冉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之前一直在外流浪。”

“不写呗。”比起苏冉的乖学生思维,花容歧显得相当不屑一顾,“我花容歧,什么时候写过策论这种东西?”

“你说得对。”苏冉表示赞同。

花容歧:“嗯......嗯???”

你这就倒戈了???

苏冉解释道:“咱俩一看就是肚子里半点墨水都没有的人,像策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为难我们了。”

“与其弄虚作假,不如诚实以待。”

花容歧:“......”

虽然但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书院排课和现代的教学模式很像,上午两节,下午两节,中午吃饭在书院内设的食堂。

苏冉和花容歧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期间不少他们班的学生每次经过他们时,都加快脚步离开。

苏冉对此乐见其成,花容歧更是不甚在意。

只是走到一半,听见旁边有三两结伴的学子谈论到那个论题时,花容歧犹豫再三,还是问道:“真不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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