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公安同志看到冯青这种阵仗,连忙解释道:“您好,是冯青同志吧?我们就是过来向您了解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没有其它意思。”
冯青点了点头,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个习惯,只要是感觉重要的事,我都会把经过记下来。”
随后,安排两位民警同志坐下,
两位民警也被冯青的这一手,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开门见山的说道:
“冯青同志,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了轧钢厂杨厂长的报案,说是厂里的两位优秀职工,被你打进了医院,要求我们对你严惩。
但是,经过我们走访院里的群众,从他们那里获得的口供和证词来看,你昨晚虽然做的有些过激了点,但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所以,我们过来只是想给你录一份口供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责任。”
这两位也是光棍,上来就先把轧钢厂的杨厂长给卖了,估计这也是那位张所长的意思吧。
冯青一边听一边记,在杨厂长这三个字上面,还打上了一个他自己才能看懂的特殊符号。
听完点了点头,说道:“首先,我要感谢你们派出所的同志,能明察秋毫。据我所知,昨晚的两个人,犯的事可不仅仅是这点!”
“哦?还有这样的事?您能不能详细的给我们说说?”
两位民警听了,立即重视了起来,其中一位也掏出了笔记本,打算把冯青接下来要说的记录下来。
冯青先给两位民警同志,泡了两杯茶,
既然不是来抓自己的,那基本的待客之道,还得要有的。
两位民警也没在意,他们现在关心的是从冯青嘴里了解其他的案情资料。
冯青坐下后,没有说其它的,而是反问道:“昨晚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调查清楚了吧?那个傻柱动手,易中海站在一旁善后,然后颠倒黑白,给傻柱脱罪。”
“对!是这么个情况!”那位年长的民警点头说道。
冯青这次继续说道:“这个院里,有个叫许大茂的,就经常被他们用这种方式殴打,而且,易中海还多次阻止他向你们派出所报案。
具体的事情经过,你们可以向当事人,或者院里的其它住户了解,我住进这个院子没几天,只是听说,了解的并不全面。”
年长的那位民警拿过那位年轻民警记下的内容,看了下后,才对着冯青说道:
“冯青同志,谢谢你向我们提供的这个情况,如果事情属实,那么这个易中海的问题就很严重了,据我们了解,他还是你们那个院子的管事一大爷,这就是罪加一等了。”
“还有,我亲耳听到这个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宣传住在后院的那个聋老太是军烈属,给当年的红军送过草鞋。
但是,据我了解,这个聋老太裹着个小脚,根本就没有出过京城,怎么给红军送草鞋的?军烈属更是不可能!
我怀疑他和那个聋老太是串通一气,假冒军烈属,骗取大院的捐款,以牟利!”
冯青继续爆料道,从他昨晚动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要把易中海和聋老太这帮人,彻底的一棍子打死。
打蛇不死反挨咬这种事,他是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何况,他怀疑另一个自己挨闷棍这件事,应该就是易中海的手笔,
他不向派出所举报这件事,并不是他放过了易中海,只是想亲手料理这个杀害自己前身的凶手而已。
这也是他今天利用上街道办的机会,实在忍不住,王主任发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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