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究竟和谁是一家人

贾张氏万没想到,秦淮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瞪大了双眼,像审视陌生人一般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有些忐忑,以往从未如此和贾张氏对话过,此刻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

但她回想起了何雨柱刚才那句坚定的话语:“你要靠自己。”

于是,她鼓足勇气再次表达:“妈,槐花已经没奶水喝了,您能否挪用一部分孩他爸的抚恤金,帮帮孩子们改善生活?”

贾张氏瞬间暴跳如雷,音量之大连屋顶都仿佛要被掀翻:“你想什么呢?那是我留作养老的保命钱,哪能随便动?秦淮茹,好哇,我儿子去世还不到两个月,你就打起我养老钱的主意,你是不是想快点把我气死,好顺理成章地改嫁?”

秦淮茹顿时愣住,焦急得满脸通红:“妈,您、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因为孩子没奶吃,才想到那笔钱的,您怎能这样说我想改嫁?”

眼泪夺眶而出。

贾张氏见状,也觉察出秦淮茹不可能自行提出要钱,必有他人在背后怂恿。

联想到秦淮茹之前去了傻柱屋里,回来后言行异常,便立即质问道:“是不是傻柱撺掇你的?”

秦淮茹极力辩解:“不……也不是……妈,大家都说孩他爸的抚恤金主要是给咱娘几个的,应……应该归我们……”

“应该给你们?我倒要问问,棒梗他爸是你生的还是我生的?我失去了亲生儿子,难道不应该得到这笔赔偿金吗?”贾张氏瞪着眼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质问。

“这……”秦淮茹一时语塞,贾张氏的话似乎并无不妥,但傻柱的说法也有道理,那笔钱到底该属于谁呢?

“傻闺女,你这是被傻柱那家伙给算计了。”贾张氏看出已震慑住秦淮茹,遂趁热打铁:“你好好想想,到底是我们是一家人,还是你和他是一家人?”

秦淮茹赶忙回应:“妈,您说什么呢?当然是我们是一家,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确实如此,咱们本是一家人,无论这钱搁在我处还是您那儿,终究是咱家的财产嘛。娘之所以拿着这笔钱,还不是担忧您年纪尚轻,万一被外人骗了吗?再者,尽管钱存放于我这,若是我有一天走了,这笔钱不还是归您,归咱们的大孙子棒梗所有吗?”贾张氏耐心劝解道。

秦淮茹低语抱怨:“可是,你看现在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身体营养不良,槐花连奶水都没有,整日啼哭不止,我觉得不如拿出一些,买些肉给孩子补补身子。”

贾张氏脸色立刻转阴,断然拒绝:“不成!”

“为什么呢?”秦淮茹困惑地问:“为何不成?妈,您没看到槐花这两天因没奶喝,饿得直哭吗?”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你说为啥?你糊涂了吧?家里就这么几百块钱,那是预备着将来给棒梗娶妻、给我颐养天年的,花了岂不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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