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你提醒我归期在即,要好好珍惜留在长安的时间,到了晚上,你又要我暂缓寻龙,卢弃,你,你……”
卢生起得浑身颤抖,激动地说:“我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把寻龙当一回事,你只是想用寻龙这事稳住我,给我找个事做。”
“哼,卢弃,我卢生是老了,可我还没有糊涂!我现在把话撂在这里,离开你们卢家父子,我照样能把真龙寻到!”
说着话,卢生宽大的袍袖一甩,气冲冲地离开。
“哎,先生,您总得听我解释两句吧!”
卢弃望着卢生的背影喊,卢生根本就没有搭理他。
“真是个倔老头!”卢弃摇摇头,关上门继续读书。
“世子,不好了,燕王被人给扣下了!”
然而,卢弃还没看几个字,门外又有了喊声。
卢弃听到喊声,顿时惊呆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开房门后,卢绾望着跑来报信的仆人问。
“启禀世子,燕王和舞阳侯犯了禁酒令,在街上饮酒笑闹,被中尉府的人抓了个现行,中尉灵常派人来知会咱家,说燕王可能会被关押几日,让咱们给燕王送些换洗的衣物。”仆人禀报说。
卢弃听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如此说来,父王已经见到樊哙叔父了。”卢弃心中暗想,忍不住琢磨:“可父王拉着樊哙叔父公然违禁又有何打算……明白了,父王一定是探查出了长安封城的实情,想借朝廷的手,将自己保护起来,哼,真是好算计,只可惜樊哙叔父要跟着倒霉咯。”
仆人等了半天,卢弃都没有反应,忍不住问:“世子,中尉府的人还等着呢,您看咱们是直接送衣物,还是去探望一下老爷?”
“只送衣物就好!”卢弃脱口而出,马上又后悔了:“算了,做戏做全套,我还是去中尉府闹一通的好,要不然事情怎么可能闹到皇帝大爷那里呢,走,带我去见中尉府的人!”
“灵常呢?他怎么不亲自来!”还没走进偏厅,卢弃就摆出一副纨绔派头,气愤地大声喊嚷了起来。
中尉府的司马就在偏厅候着。
猛然间听到卢弃的喊嚷,中尉司马赶忙放下茶碗站了起来,拱着手解释:“大人公务繁忙,实在腾不开手,才安排末将……”
“腾不开手?真是敢说啊!他若果真腾不开手,怎么有功夫把我父燕王和我叔舞阳侯扣起来?”卢弃厉声质问,冷声说:“我看这西楚降将是贼心不死,憋着坏心思迫害我大汉忠良呢,来人,把这个为虎作伥的中尉司马给本世子绑了!”
“喏!”卢家仆从很快冲上来,把中尉司马捆了个结结实实。
“众人听着,点齐所有家丁,本世子今夜要大闹中尉府!”
卢弃看了看中尉司马,又下了新的命令。
距离偏厅不远,仍在和汲蛮缠斗的卢义听到这些,立刻向后倒着纵身跃出,收起了手中的星追剑。
“不打了,燕王府遇到麻烦了,我得先帮主人解决麻烦。”
“你主人的麻烦,自己可以解决。”
汲蛮并未收剑,而是用他那双冷峻的眸子,望着卢义所在的屋顶,沉声说:“你我既已比试,就该分出个胜负。”
“胜负再重要,也没我家主人的事情重要。”卢义没好气地说,作势就要往偏殿方向走:“再说了,你手中那把钝剑也只配欺负小爷原先那把普通货色,在星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