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父王可从没有告诉过我,他认识一个叫丁七两的人!
不一会儿,船舱外面就响起了丁七两的吆喝声。
“愣着干嘛?等开饭呢?开船啊!”
“麻溜滴,超过前面那艘,快快快!”
“金生才,你会不会掌舵,撞人家屁股了没有看到吗?”
“哎,我说缥缈阁的二位,昨晚梦里打扑克打太多了吧?今个儿怎么软了?”
……
撑船的三人,恨不得堵住这位小师叔的嘴,你丫吃饱了撑的光放嘴炮,有种来试试啊。
可惜,摄于小师叔声威,这八十里水路,他们三个注定要扛下所有了。
小船离开湖畔,一路顺风顺水,慢慢向着湖心划去,湖面波澜不惊,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万类霜天竞自由。
浆入水中,搅动一天云岚;船行水上,划破湖天双镜。
船上之人都被这美景和场面惊呆了,何时见过数千艘船只,百舸争流,繁星点点,片片白帆。
有,且仅有大衍宗才有这等宏大的气魄吧。
“西风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发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丁七两坐在船头,看着眼前风景,没来由的突然吟了一首诗。
“呀,丁师叔吟的一手好诗啊,最后两句乃神来之笔,堪称千古奇句,晚辈佩服佩服!”金生才拍马屁功夫一流。
“生才啊,要多读书知道吗?要不然,你那名字中的才字就是菜字了。”丁七两揶揄道。
“丁师叔教训的是,生才日后定要刻苦努力,多读书,造好句,争取给师叔提提鞋,嘿嘿。”
“别听他忽悠你,那诗句肯定不是他做的。”金生喜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金姑娘,不是我做的,难道是你做的?”丁七两扭头问道。
“姑娘?哎?姐,你们……”金生才有点懵了,你们俩这什么情况?我怎么毫无察觉你们都已经揭秘了?
“哼,我啊,可做不来拿别人的诗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事儿。”金生喜反将一军。
“金姑娘这话说的,好像本师叔没有读过书一样,来来来,这里有一简单的对联,两位试试能不能对出来啊。”
“一船双桨问道问心湖,孑孓孑孓孑孓孑孓孑孓孑孓孑孓……”
……
金氏姐弟俩也体会到了白氏兄弟被处处压制的感觉,瞬间石化了。
你管这叫对联,孑孓两个字能不能再多点,凑够四千字今天更新任务不就完成了吗?你咋恁能了?
丁七两得意地看着皱眉沉思的姐弟俩,哈哈一笑,起身向着船尾走去,一副高人模样。
正在船尾吭哧吭哧划桨的白氏兄弟,眼见得船头那边谈笑风生,顿觉这边压力小了一半,心里小窃喜着,终于不用面对那莫名其妙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师叔了。
结果,一抬头,那小魔头,不,小师叔嘿嘿笑着,面色不善地向他们走了过来,一时间感觉生活没有了趣味,任劳任怨默默地划船也不香了。
“缥缈阁的二位,怎么不说话啊?累了?”
“要不,我给你们讲个故事解解乏?”
丁七两能有什么好故事?我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白氏兄弟想把耳朵堵起来,可惜找不到毛毛,而且也不敢。
“话说这问心湖上,曾有一位老渔公和他的孙子以捕鱼为生,有一日出来打渔,突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只巨大的鲸鱼从湖底一跃而出,掀起惊天巨浪,爷孙俩的小船在巨浪里摇摆不定,眼看着就要倾覆,在这紧要关头,你们猜发生了什么?”
丁七两很认真地问道。
白氏兄弟一脸懵,这还是一问一答的故事?互动性挺高啊。
“发生了什么?”白氏兄弟弱弱地问。
“爷爷的船桨被大鲸鱼撞坏了啊!”丁七两两手一摊,这俩憨货。
“……”有这么讲故事的吗?
“孙子见爷爷愣在那里,也不划船,就纳闷了,赶紧问他爷爷怎么回事,你们猜爷爷怎么回答的?”丁七两又问道。
白氏兄弟又弱弱地问:“怎么回答的?”
“孙子,爷爷讲(浆)完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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