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翎,快去准备热水!”大妈一进门就喊道。

“哦!”

男孩应了一声,跑去楼上浴室放水。

“小姑娘,你在这等一下,我去找衣服给你换。”大妈说完就走了。

望舒用精神力探索了一下房子,一共两层,家具摆放整齐简易,坐具(沙发)上盖着白布,望舒觉得自己身上很脏,所以只是站着,避免弄脏沙发。

“唉?你怎么不坐?”大妈拿好衣服,见望舒依旧站着不动,有些不开心,这孩子怎么这么拘束?

望舒摇摇头(女声):“不了,阿姨,我身上很脏。”

大妈把他按坐在沙发上:“脏什么脏,大妈不嫌弃,又不是没手,洗一下就好了。听大妈的,坐着休息。”随后上楼看热水放好没有。

“叮铃——”

“喂!哦!果果奶奶啊,有事吗?”

“老姐姐,区管会出事了,你快来一趟!”

“什么事?”

“有人在小区#%*%#/~#%-/*……”

“这么严重!我马上到!”

大妈挂了电话后:“小翎——”

那个叫小翎的男孩从房间里出来:“奶奶,怎么了?”

大妈此时已经在换鞋了:“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照顾点人家姑娘。”又转头对望舒说,“姑娘啊,水好了,衣服我也放上面了,洗好之后,让这个臭小子送你回家。”

望舒点点头,然后就在大妈的帮助下找到楼梯栏杆,缓缓上楼。

大妈给小翎的头一个爱的比兜:“别欺负人家,她刚刚经历了不好的事,小心说话,别刺激她。”

小翎摸摸头,看向望舒走的方向:“知道了!”

大妈这才放心出门。

望舒脱下那件破衣,进到水中,温温的水让他很舒服,缓解了这几天的疲惫。

小翎想起望舒是蒙着眼睛的,走上楼,隔着浴室的门:“额……那个,”刚要开口却不知道要叫什么名字,只好随便叫了,“沐浴露和洗发水在你右手边,伸一下手就拿到了。花洒的开关在你左上方,要冲澡的话打开就行。”

望舒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可以用精神力感受到的。不过,不能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

“谢谢你!”望舒回应道。

从浴室里传来的女声,像一阵春风拂乱了小翎的心弦,他红着脸离开了。

一会儿之后

望舒拿起大妈准备的衣服,上衣还好,是件白体恤,但是这裙子……

哦,对了,大妈不是有个孙子吗?找他借裤子。他穿上裙子,嗯……这裙子……好短!然后扭扭捏捏地走出浴室,他用手将裙摆往下拉,好遮住腿。

小翎听到门开了,走出来:“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个,这裙子有点短,可以借你一条裤子吗?”望舒说着不自觉扯一下裙子。

小翎这才发觉,这姑娘跟自己一样高,都是一米七几,姐姐的旧衣服的确不够她穿。“你等一下!”随后翻出自己的新裤子,“给你!”

望舒接过裤子,刚要转身,“你去哪儿?”小翎把他拉进来,自己则走出去,“在这里换就好了,我出去等!”

“谢谢!”

望舒换好之后,写下便条,就翻窗离开了。

小翎等了很久都没见人从房间里出来,想了很久,将门打开一条缝:“姑娘……”

但房间里空无一人,小翎连忙走进来,他看到桌上的便条:谢谢你们,我自己可以走的,如果你奶奶问起,就说你已经送我去过了

窗户大开,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没有一丝风。

小翎望着窗外,愣了好久,她是……翻窗走的?

此时,望舒正在各个房顶上穿行,长发已经被奔跑带的风吹干。

接下来去哪里呢?玄武街不错,去看一下吧。望舒想着朝玄武街走去。

夏末的天说变就变,早上还是微风不燥,阳光正好,下午就变成一个地热炉,乌云也在远处造势,似乎在酝酿一场好戏。

玄武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相互擦肩而过,谁也不理会谁,这与其他地方的场景不一样。或许是因为玄武街大都是打工者吧,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劳,没时间打招呼。

但这里仍有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每天下午都会有歌手来这里的小广场唱歌。有的是明星,有的是老艺术家,有的是民间艺人。他们的出现为这个冷漠的街道增添了一丝活力,偶尔会有一些打工人驻足观看,但更多的是慕名而来的人。

忽然,一个小巷口传来一阵吉他声,听前奏,这是蛮荒族的柔歌调。

悲而不伤,柔而不弱,是蛮荒柔歌的方格。就算是关于爱情的歌用蛮荒式调子后,都会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空灵悠扬的声音在玄武街上空回荡:

“(蛮荒语)Linzb saetw ser zsa

(翻译) 黄沙漫天

Ao mnd sun pzer fctzcv

一抹残阳照枯树

Heabdr kea emn

鸦鸣悲厉

Jlwz bomea dbol ker mcub

森森白骨无人埋

Xaolg hong

陌上燕红

Eaker lvceeq

饿殍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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