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晋呲着的大白牙都还没收,被这一句整的是哭笑不得。

阮家谁敢对他出手?活的不耐烦了?阿生这是耍赖,仗着他撑腰故意气人。

可这被需要的感觉还怪好的。

阮桉晋心思转的飞快,无奈阿生的动作也不慢。

将大汉的话堵回去后,他步子一挪,施施然坐到了阮桉晋的大腿上。

左手放肆勾上阮桉晋的颈,右手旁若无人的在那起伏的胸口上旁若无人的画着圈。

阿生以绝对的优势宣示他的主权与地位!

对于那些管事错愕鄙夷的视线,他再无半分动摇。

他们不是暗讽他是这种以色惑人之辈吗?那他就做给他们看!

眼见着那大汉神色讷讷没了话,阿生捏着阮桉晋的下巴轻啄了一口,转头继续挑衅。

“愣着做什么?要不你们一起上,我让你们一只手。”

许福扶额,不忍再看。

完了完了,当初谪仙般的椋笙公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这个应该是他家少爷失散多年的亲戚?

反观叶卿双手托腮,看的聚精会神,时不时的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嗯,原来如此,怪不得阮桉晋这厮在椋笙这儿栽跟头,换他,呵,他会沦陷的更快!

阮桉晋这回,不亏也不冤。

叶卿都如此,身为当事人的阮桉晋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阿生今日如此放下身段主动异常,他却特么的动不了?!这算什么事?

该死的叶卿!!!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些管事该消停了吧?

若在季府,确实该安分了,可这是阮家!

大汉吃瘪无法以武力取胜,自然会有动脑子的补上,阮家能将生意铺遍大江南北,手底下的管事岂是蠢人?

“小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们都是生意人,讲的也是和气生财,岂能对你动手?只是小公子你刚还说主家不喜擅作主张之人,转眼便动了手,不知这是何意?”

说话的是名美妇,身姿丰腴,捏着方桃粉色帕子挡着半边红唇,那番不怀好意的话从她嘴里出来如闺阁女子见到情郎般竟带着几分情意绵绵的喜气。

“呵。”

喉结被震的滚了滚,阿生挑唇勾起抹讥诮的笑。

“你这么会说话,在我动手前怎么哑巴了?”

“我跟你们讲道理时,你们羞辱我,我不跟你们讲道理了,你们又说我为何不讲理?”

“怎么?你们都是三岁小儿,还童言无忌?”

“阮家管事若都是这般人,那这议事厅能议什么事?轮流讲笑话吗?”

几句话将那美妇怼的无言以对,失神下那方桃粉丝帕如海棠花般颤了颤,落在了地上,露出被遮掩的半边唇…

只见那半边唇好似被什么利器割裂了般,生生将美人的樱唇檀口撕的狰狞可怖。

美妇‘呀’的一声轻呼,袅袅婷婷的快走了几步去捡帕子,弯腰之际,她迅速抬起脸,那丑陋的伤疤瞬间撞入阿生眼帘。

无奈阿生连眉都未曾皱上半丝,表现的如同在场所有管事一般。

好似这张脸与先前并无半丝不同,寻常平凡,没什么好惊讶的。

美妇眼神微闪,掩面归位,不再说话。

心性沉稳,喜怒不形于色,还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行事张狂却暗含分寸,这白衣小公子可不是个简单人。

三名管事轮番出马只试探出阿生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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