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笙慌乱抽脚,心脏剧烈跳动的咚咚声像是要突破耳膜。
他错开眼,不去看阮桉晋,那只被吻过的脚不自然的紧绷着,似有一股热意源源不断的从中传递而上,烧红了他的耳根。
他的动作突然,阮桉晋一个不稳,一头栽在地上。
砰!
额头碰撞地面的脆响清晰可闻。
阮桉晋哼都没哼一声,捂头笑着问椋笙:
“椋笙,你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怎会有人提如此怪异的要求?
椋笙愕然回眸,蹙眉斥道:
“阮桉晋,你是不是有病?”
阮桉晋痞笑着一点点往这边蹭,毫无形象的一摊,抱着他的腿轻晃。
“椋笙——我想治病...”
这黏糊糊的拉丝感让椋笙只想逃,可腿还被抱着,一时间根本走不了。
“阮桉晋,你到底带我来干什么?”
“跟我一起睡觉。”阮桉晋十分诚实。
“那帖子呢?怎么回事!”
“没事,今个儿心情好,不去了。”
“阮桉晋!”
“嗯,叫的真好听,再来一次。”
...
忍无可忍之下,椋笙又抬起了脚。
这次阮桉晋做足了准备,顺势攥住脚踝,轻轻一拉。
椋笙身子失衡直往他这边倒,眼见快要得逞,椋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榻边门柱。
本以为就此逃过,椋笙暗暗松气。
一口气还未喘匀,就见阮桉晋袭至眼前,那只被控住的腿此刻正暧昧的勾着他的腰…
两人胸膛贴的极近,椋笙努力逼自己冷静,生怕阮桉晋听到他失律的心跳。
“椋笙,这个姿势你喜不喜欢?”
心头刚生出的那点子旖旎瞬间被阮桉晋这话击了个粉碎。
椋笙脸一黑,一巴掌扣阮桉晋脸上,将人按到了床铺上…
“阮桉晋,你能不能要点脸!”
阮桉晋被按的动弹不得,可那手就是不松,连带着椋笙只能横坐在他腰上。
指缝中的眸子透着势在必得的绿光,他非常肯定的答了句。
“我不要!”
早知这人油盐不进死性不改,椋笙没法子,总不能现在动手打死他吧?
可要是什么都不做,他又气的肝疼。
怎么办?
目光忽的对上指缝中的骇人的视线,椋笙心下一慌,操起一旁的枕头往阮桉晋面上一捂。
捂完还觉不够,又扯了被子,打算卷一卷加固一下。
免得这人又出来祸害他。
手指刚勾到被角,一阵剧烈翻转,椋笙根本来不及反抗,阮桉晋就已经突破阻碍,成功上位。
将双手按住,阮桉晋俯首咬开了他的衣襟,舌尖打着转儿,猛的含住了他的喉结。
椋笙失神的瞪大了眼,大脑一片空白,喉间咕哝几声,暧昧不清。
…
小黑还在云沧苑外挠门,许福蹲在一旁的树上,拿绳子吊了块肉骨头在它面前晃。
小黑不理他,自顾自的挠。
许福也不放弃,边晃边苦口婆心的劝。
“没用的,你主子这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你就别费这功夫了,把门挠坏了我还得找人换,吃点肉歇歇吧,这么拼命做什么?”
小黑嗷嗷的朝他龇牙。
表示──单身狗的事,少管!
见小黑不领情,许福也没法子,眼看赴约的时辰近了,也不知他家少爷赶不赶得上…
罢了罢了,反正少爷也不稀罕。
一个时辰后,云沧苑主屋的大门终于被打开。
阮桉晋眉梢眼角俱是春色,食指勾着块羊脂如意佩,好心情的转啊转。
一眼瞥见树梢上蹲着的许福,他想也不想的将手中玉佩掷了出去。
许福一把接住,喜滋滋道:
“谢少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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