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笙正在用晚膳,今日的松鼠鳜鱼做的极好,他挺喜欢。
忽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许福领着众人抬着顶宝蓝色的小轿往院中一放,连招呼都没打,就领着众人退下了。
院门被关上,院里只剩这顶轿子与椋笙。
阮桉晋这又是在搞什么鬼?
椋笙本不想管,可那轿子目标实在太大,他想忽视都难。
放下筷子,他好奇的围着小轿子转了几圈,可惜什么也没发现。
要不,掀开看看?
想着阮桉晋总不会幼稚到在轿子里放什么妖魔鬼怪的吓唬他,椋笙走到轿门,勾起一角,偏头往里瞧。
还没看清,一只手就将他拽了进去。
腰际一紧,毛茸茸的大脑袋顺势搁在椋笙的肩头,阮桉晋蹭了蹭,深嗅了几口,满意的轻叹道:
“抓到了,就是你!”
浓郁酒香熏的椋笙皱起了眉,他使劲挣了挣,没挣开,反倒是自己的袍子不知怎的被剥落在了一旁。
“阮桉晋,你喝醉了就去喝醒酒汤,寻我作何?”
阮桉晋委屈的拉着椋笙的手,放在自己身下。
“椋笙,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就算到了如此境地,他依旧存了一分理智,以保自己不会伤了椋笙。
手心里的温度烫的不正常。
椋笙终于意识到不对,挑了帘,借了光去看阮桉晋现在的情况。
只见,他袍子半挂在臂弯,亵衣的领口大敞着,薄粉的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水珠,樱红的唇半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热气,眼神迷离,鬓发微湿...
喉结微微滚动,椋笙像被迷惑般,伸手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珠。
“你为何不找别人?”
阮桉晋用脸轻蹭他的掌心,一字一句道:
“没有别人,只有你。”
椋笙不愿相信,心里又觉得这就是真的。
不然以阮桉晋的身份,自愿上门的都能绕南余城一圈。
况且府中还有个缺男人的鸣休,阮桉晋何苦这般?
亵衣被剥落,黑暗里风光旖旎。
椋笙躲了躲,不解风情的又问了句。
“阮桉晋,如果我不愿意呢?”
阮桉晋动作一顿,雾气迷蒙的眸子泛起层层水光,他死死箍着椋笙的腰,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
低迷的语调像是撒娇。
“我已经这么乖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还真是惯会耍赖。
椋笙绷着脸去推他的脑袋,还没用力呢,阮桉晋就缩了回去。
他可怜兮兮的瞅着椋笙,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声音暗哑发酸。
“椋笙,你真的不要我吗?”
得,他还成了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了。
没想到醉酒后被下了药的阮桉晋是这般模样。
椋笙无奈叹息,朝他伸出了手。
“你轻点,我要你。”
话音刚落,阮桉晋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热气腾腾的将他压倒在轿子里...
沉沉黑暗中,阮桉晋的眸中满是偏执与疯狂,他霸道的拿走了所有主动权,未给椋笙留半丝逃离的机会。
轻泣情浓之时,他于椋笙耳畔喃喃低语: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所以,椋笙,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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