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这叫情趣,你我再亲密的事也做过,难道这还比那些更难以适应?”

阮桉晋霸道的将筷子又往前递了些,揽住腰肢的手心紧张的冒着细汗。

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还都是从话本子上瞧的。

都说这种行为最合适增加感情培养情趣。

怎么瞧着椋笙的模样,似乎很勉强?

难道哪里出了差错?

阮桉晋将自己看过的话本细细回忆了一遍,很确定自己都是按步骤来的,不可能出错。

定然是椋笙没见过,不太懂!

椋笙没事上哪看这些话本?

眼见无法拒绝,他只好闭了闭眼,张嘴接了。

阮府的厨子手艺很不错,小小肉片鲜嫩多汁,比起百珍阁都不遑多让。

椋笙刚咽下,又是一勺鱼羹凑了过来。

就这样,阮桉晋将椋笙喂的肚儿圆圆才罢手。

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阮桉晋将碗筷往椋笙手中一塞,眉眼含笑,兴致盎然道:

“现在该你喂我了!”

对上那双灿若星子的眼睛,椋笙心头一颤,险些没握住筷子。

“嗯。”

鬼使神差的,椋笙连推脱都忘了,学着阮桉晋的样子,一点点喂他进食。

少年的唇瓣很好看,薄红如桃瓣,自带馥郁清香。

少年的眼睛很好看,清澈又明亮,能看见双颊坨红的自己。

少年的眉毛很好看,眉峰嚣肆,有他触不到的年少轻狂。

椋笙有些嫉妒阮桉晋,

怎会有人如此命好?

好想让他吃些苦头啊...

椋笙一时愣神,被阮桉晋抓了个正着,他抬眼问:

“你在想什么?”

“想让你吃些苦。”

还未回神,椋笙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他紧张的攥紧袖袍,看着笑意丝丝收敛的阮桉晋,心乱如麻。

糟了,这下该生气了吧?

攥袖的手忽的被人抓了去,手指被一点点掰开,掌心一软,椋笙低头一看,阮桉晋竟无聊的拿手指轻轻剐蹭他留下掐痕的地方。

“我想尝尝爱情的苦,你要不要成全我一下?”

在椋笙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略过之际,阮桉晋的声音在他耳际幽幽响起。

像含在唇舌间萦绕过千百回,暧昧的让他耳尖发痒。

这人当真是无耻,什么话都敢说!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椋笙面皮薄,受不住这等撩拨,使了些力气将阮桉晋用力一推,落荒而逃。

椋笙背抵着门,双颊灿若云霞,喃喃低语。

“怎会有人如此无耻!”

将门栓好,他忍不住凑到窗前偷看。

只见院内那人正从地上爬起,笑容轻松恣意,随手拍了拍灰,忽然扭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椋笙一惊,慌忙缩了脖子,双手紧张的将素白的衣袍攥出了密密的褶皱。

应该没被发现吧?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屋内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椋笙没忍住又探出脑袋。

恰对上一双笑意深深的晶亮眸子。

“我就知道你在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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