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安平的爸爸,咱俩可是发小,光屁股一块长大的。”
二大爷心里贼紧张,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
但是,他是个官迷,对权力的欲望盖过了一切。
“你好,您贵姓??”
烈将军笑得十分亲民。
“免贵姓刘,烈将军你好,,您,您能来我们四合院,,我们真是,真是,真是蓬荜生辉。”
二大爷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个成语。
“哈哈,刘同志客气了。安平,这两位就是你的爸爸妈妈吧?”
烈将军的眼神转向萧爸爸萧妈妈,二老穿着半旧的衣服,洗得很干净,身也没有补丁,
萧妈妈身边站着两个小姑娘,小的穿一件鹅黄色的小棉袄,
大的穿一件红底白花的棉袄,孩子收拾得很干净,
也不像这个年代的绝大多数孩子,生得面黄肌瘦,
相反,两个孩子长得白嫩嫩,看着十分喜庆。
果然如萧安平所说,他们家的条件还不错。
“是呀,爸,妈,这位是烈将军。”
“将军好。”
萧将军行了个礼。
烈将军惊了一下,复又笑了:
“老伙计,你以前是军人?”
“是呀,我是二野的。。”
萧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爸爸以前是白部长的警卫员。”
萧安平道,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虎父无犬子呀,老伙计,你们把安平培养得很优秀。”
烈将军夸赞道。
“没有没有,都是这孩子自己会长,我们也没干啥。。”
一边的二大爷有些无语:你确定你这是在谦虚?
“哈哈哈。。”
听着萧爸爸耿直的话,烈将军大笑出声。
萧妈妈嗔怪地用胳膊顶了顶丈夫,哪有这样夸自家孩子的:
“烈军,天色不早,要不搁家里饭吃了再走吧?安平现在迎宾楼学厨,烧的菜可好吃了。。”
二大爷:......
“多谢嫂子的好意,今天就不吃饭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尝尝安平的手艺。”
烈将军看了看一边的警卫员,
然后前同萧爸爸和萧妈妈握了握手,二大爷见状,赶紧将手在棉袄擦了擦,
然后,他如愿地握了烈将军的手。。
最后,烈将军拍了拍萧安平的肩膀,开口道:
“安平,后天我过来接你,咱们到时候再见。”
“好,麻烦烈将军了。”
这时警卫员拎着一个大大的网兜过来,递给烈将军。
“安平,我们出来得匆忙,也没备什么礼物,这些吃的就当是给孩子甜个嘴了。”
烈将军将网兜递给萧安平。
“烈将军,这怎么能行,我们怎么好收你的礼物呢。”
萧安平刚要伸手去接,萧妈妈却抢先开了口。
哦,对,推让,是这个时代人的特色,
无论想不想要,总得客气一番。
萧安平的手也只好变了个方向,从接礼物,变成了推礼物。
“哈哈,老嫂子,你不知道安平这次帮了我们多大的忙,
再说这里面也没什么,只有一些水果和罐头而已。”
咕噜。
四合院里的人再次一起吞了口口水,这次是馋的。
水果,罐头,还而已??
看向萧家人的眼神都分外复杂,这老萧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呢,
先是结了白部长那样一个亲家,现在居然有位将军门。
烈将军不由分说地将网兜塞进萧安平手里,便准备离开了:
“安平,后天见,老伙计,嫂子,再见。”
“哎,再见,再见。”
烈将军便车离开,随着汽车身影的消失,
四合院里的人都像解了定身咒一样,呼啦地都涌了过来,
将萧家人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安平安平,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呀,看起来好吓人。”
“哎呀,你这不是废话吗,你没听安平叫人家烈将军吗,
安平,烈将军说你帮了他大忙,你帮了他什么大忙呀?”
“就是就是,安平,你是在哪儿遇见烈将军的?”
虽然四九城被叫做皇城,可他在这儿住了五十多年了,遇到最大的官也就街道办的。
“咋呀,问清梦后你也天天那块儿转悠去?你能有安平那运气?”
“安平,你就跟咱说说呗,你是怎么巴结烈将军的?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
这次开口的是许大荗,那语气要多酸有多酸。
没办法,原本他才是这四合院里最拽的仔,工作好,收入不错,
人也还不错,娶的媳妇儿也漂亮,老丈人家条件也好。
谁知萧安平这个街溜子后来居,竟然毫无预兆地就辗压了他。
听着众人语气那毫不掩饰的讨好,许大荗莫名地就有些火大。
“许大荗,胡咧咧什么呢,安平是那样人吗?”
开口的是何雨柱,总的来说,何雨柱还是那个老实、善良又憨厚的傻柱。
“切,这着急赶着巴结呢,也不看看你那样,能巴结吗,吃屎都赶不口热的。”
许大荗话说得有些难听,何雨柱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嗤笑着开口道:
“许大荗,你是不是看着安平出息了心里特不是滋味呀,
总以为自己是这院里最聪明、最帅、最出息的,结果呢,啥也不是,呵呵。。”
要说这院里谁最懂许大荗,那绝对是傻柱。
“你他妈说什么呢??”
这话说中了许大荗的心事,他有些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朝傻柱扇过去,
何雨柱也没想到许大荗一言不合就动手,他也有些愣住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个耳光傻柱挨定了时,却发现许大荗的手定在了半空中,
再仔细去看,两根手指夹在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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