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叶白天学习,晚上修炼,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星期。值得一提的是,在杨叶第二次说又要去亲戚家时,班长张威说什么都不同意了,最后请示了班主任,杨叶向陈老师说是去亲戚家是为了晚上多学习一个小时,并说以后晚上都不在学校睡觉了。陈老师勉强同意了,并说等下次考试时如果杨叶的成绩的确有提高才能继续,否则必须回学校睡觉。
开学后的第一次周考,杨叶感觉每门功课的试题都相当简单,基本上全部都会,不过为了怕太过惊世骇俗,杨叶故意每门功课都留几道题没做,参照原来的成绩标准,将这次的成绩控制在班级二十名左右,只比原来略有进步。
经过一个星期的修炼,杨叶的丹田终于又扩充了一次,修为达到了练气境第八重。相对于在家里的大山中修炼,速度的确慢得太多了,不过好歹能提升,杨叶的心理也就稍稍平衡一点。
第一次周考的成绩出来后,第一名仍然是学习委员赵小嫚,班长张威列第二。杨叶的成绩在班上排第十五名,比自己估计的稍微靠前了几名。说明经过一个暑期,大部分同学还没完全适应学校的节奏,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导致这次考试成绩整体水平有所下降。由于成绩提高了不少,班主任陈老师同意杨叶晚上不住校,这对于杨叶晚上的修炼就更加方便了。
安平市是南安省的省府,在南安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高干病房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躺在病床上,老人身上插着各种监护仪器,显示着老人的病情不轻。是的,老人刚从ICU病房推出不久。两天前,老人突然昏迷,经过医院的全力抢救,老人虽然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但如果后续不得到有效的治疗,危险将再次降临。
“曹主任,我爸的病情怎样?”病床前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向医生问道。
中年人身穿藏青色唐装,浑身散逸着久居上位者的气质。他正是南安省第一家族族长罗靖铭,病床上的是他父亲罗长河罗老爷子。
罗老爷子已经八十高龄,十几岁参军后,是真正经历过战争的人,一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身上伤痕累累,记录着老爷子的赫赫战功。在最后的一场战争中,被子弹打穿了腰部,将右肾给打了个对穿,差点去见了马克思。受伤后复员回到老家,被安排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搞后勤工作,后来在那场运动中又被整了下来。运动后虽已平反,但心灰意冷之后,转而自己创业,凭着自己的那股狠劲,在黑白两道都混出了名堂,逐渐成为安平市的第一家族。近年来已全部洗白,明面上已经从黑道上完全退了出来,但实际上仍然是道上的无冕之王。
曹主任是罗老的主治医师,他向罗靖铭介绍说:“罗总,您叫我小曹就行了。罗老的病情您也是清楚的,他这是老毛病。八年前,他换了一次肾脏,现在,换上的肾脏又差不多到了使用年限。三个月,最多三个月,罗老的肾脏将完全衰竭,一旦肾脏失去功能,将回天无力。”
“当然,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要治好罗老,让罗老再生活几年也是可以的。所以,关键点还是在肾脏,只要能找到肾源,再给罗老换一次肾,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只是怕肾源不好找,因为肾移植必须同时满足几个条件:第一是血型相匹配,第二是淋巴细胞毒试验呈阴性,第三是基因位点接近。这三个是必要条件,还有一个是如果供体能现场配合手术,则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手术的成功率。如果肾脏供体不愿意来手术现场,也最好能保证肾脏离体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然以罗老的年龄和身体状况,会增加术后恢复的难度。”
“罗老是O型血,而查看罗老上次肾移植的病历档案,你们这些亲属中是没有可匹配的供体的,因此,肾移植手术的供体需另外寻找。”
“我们一定尽快找到肾源,但你们医院必须保证我父亲在这三个月不恶化。有什么需要我们提供的,你们医院尽管说,钱不是问题。”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进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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