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已经露馅了,”她有些懊恼,“会不会因此坏事?”
“祂也演不了两天,”摩亚嗤笑一声,“祂既然占了梵倾音的身体,就是打算和我结盟,不然没必要非得跟我们成为一家人。”
而另一边的凯斯兰却在特纳的寝殿里急得团团转。
“亲爱的兄长,您别再转了,我有些头晕。”特纳靠坐在床上,最近虚弱到几乎起不来床,但他还是微笑着打趣凯斯兰。
“这不可能,梵倾音专门回了一趟极光帝国,然后什么都没发生就回去了?”手下传回了消息,他直到现在都没想通。
“想不通就别想了呗。”特纳气定神闲地说。
“你怎么一点不着急?”凯斯兰澄黄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特纳,毒舌道:“难不成你大限将至,不用操心这些事了?”
“......”特纳哽住,好吧,无语是真的,他也真没在口舌上真正赢过凯斯兰,算了,由他去吧。
这家伙以前勉强算聪明,自从奋不顾身一头扎进爱河之后,恋爱脑早就把智商挤到犄角旮旯去了。
特纳很难得地翻了个白眼:“凯斯兰首领,脑子总是不用会越来越不灵光的,麻烦你仔细地想一想,连你都知道要派人去监视圣山,以梵倾音的心智,会什么都没有察觉吗?”
“你在说我傻。”凯斯兰脸色阴沉,本就低哑的嗓子带上某种危险的质感。
“还用我说的更明白一些?”特纳挑眉,有些诧异,怎么笨成这样了?
凯斯兰拳头硬了,不过也听进去特纳的话,沉下心仔细想了想,很快就震惊地抬起了头,“他妈的,该不会......”
“那该死的玩意那么疯?竟然敢金蝉脱壳离开圣山?”凯斯兰骂着脏话,骂完神光骂梵倾音:“那梵倾音脑袋是被门夹了吗?竟然敢和神光对上,简直是以卵击石,他把神光带回去,江渔怎么办?!”
特纳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感觉身上都没那么疼了,他心情愉悦地说:“你说我能不开心吗?本来我悬着心提防的东西现在有人先出手要替我解决了,这可是一大乐事啊!”
“咳咳...”情绪一激动,特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
凯斯兰停止咒骂,看见特纳这副模样,没好气的问:“你就对他们这么有信心?相信他们能搞死神光?”
“神光是飘了,忘记千百年过去,圣山不仅是囚禁祂的牢笼,也是和祂共生的倚仗。”
“现在祂被诱骗到大洋帝国,又用的是梵倾音的身体,没了圣山冰雪的加持,对上海洋主宰的暮柳,我觉得可以一战。”
特纳沉吟了一下,娓娓道来:“但我觉得真正的底牌应该是梵倾音。这位天纵奇才的神使年纪轻轻就能启动百年之前的禁制法阵,我想他一定有更为深不可测的底牌没有展示给我们任何人。”
“我相信比起百年之前梵家的传奇教皇,你家这位神使也不遑多让。”他笑了笑,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他竟然敢把神光放在心爱的女人身边这样近,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咱们姑且看着吧,该捏一把冷汗的,应该是那簇被私欲冲昏了头的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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