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封了!

今天陈总管(班长陈泽)在群里发消息,说是学校刚下的通知,近期流感太厉害,为了防止疫情爆发,学校封校,严禁随意出入。

随后各种消息就立刻到位了:除了一号门(学校正门,供车辆进出的)、二号门,其它门全部关闭,严禁出入;一、二号门出入必须带学生证,否则不允许放行;有出现严重感冒发烧的立即前往校医院进行治疗,带好口罩,杜绝传染……

这种架势,突然让我感觉自己回到了2003年!

那年我得过一次重感冒!

可能是由于遗传了我妈的弱体质,再加上小时候家里比较贫穷,我又不爱运动,所以导致身子比较虚弱。

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一年至少感冒两次,春天一次、秋天一次。

可能别的同学感冒了吃点儿药就好了,但是我得感冒不一样,我一定会迅速发展为咳嗽,然后疾病伴随着支气管炎汹涌来袭,睡觉都睡不着。

吃药是真的不管用,急支糖浆那么好喝,我都喝到吐了,没办法只能去诊所点滴,利用静脉注射的手段直接把消炎药、双黄连啥的打到身体里,一般点滴三到五天,病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这种情况会很烦,因为我会落下近一周的课程,这对我来说,“后遗症”是巨大的——病好了再上学的时候,我会发现有听天书的感觉。

那时候提倡同学之间为生病的同学补课,可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能给我补课的同学简直寥寥无几。

好在我在班里学习最好,十分得老师们的宠爱,病好了上学老师们直接免费给我补课,算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一年至少两次的点滴让我成了家附近诊所的常客,对于打针吃药,我也习以为常。

2003年的秋天,我也一如既往地准备好了迎接感冒的到来。

但是那一次不一样。

不知道是因为体育课上出汗出多了,还是喝凉水喝的太急,我的感冒还没发展为咳嗽,竟然直接越过了喉咙和肺,到了胃,演变成了胃肠感冒。

吃不进去任何东西,有两天除了吐就是拉,我妈看我憔悴的样子都掉眼泪。

小诊所肯定不敢随便给这个样子的我开药了,我妈带着我去人民医院看的病,不过无外乎还是一边吃口服药、一边点滴。

那时候我爸还没有租门市房卖菜,而是在菜市场租了一节摊位,菜市场的老板是个大姨,听说了我的情况,到我家来看我。

当时我们家很穷,租的是小区后面的私人盖的土房,地上都是硬土垫的,秋天正在散发着潮气,现在看来大小可能也就十来平米。

那大姨看我这个样子,说她有个土方,要不试试。

我妈先是听了大姨的方法,感觉不会产生什么副作用,说那就试试吧。

我虽然当时迷迷糊糊,不过这个土方印象很深。

因为那不是什么药、符一类的,当时我躺在屋里窗户下面,晒着太阳,大姨接过我妈递给她的一根缝衣针,在我食指的第二个关节处使足劲一顿扎,哎呀我的妈呀,那个疼啊!

我印象中,鲜血直流!

我倒是精神了不少——不过那是疼的!

至于病,还是点滴点好的,我记得前后整整半个月没上学。

不过我得的病不是非典!只是一场普通的流感。

那时候我都不知道非典为何物,我妈后来跟我说她知道非典这个病,特别担心我。

只是由于我们地处东北,距离非典原产地广东太远了,病毒穿越我们祖国大好河山的速度也没那么快,到东北的时候都已经快入冬了——那时候我的病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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