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着嘴乐的,大牙还没收回去的时候,楚皇又道:“别插科打诨,那逼死小侍的事你怎么说?你手段可真是厉害啊!”
她知道这最后一件事比不得前面两件事,但国法也是明文规定不许随意虐杀奴仆的,所以她不可掉以轻心。
于是赶紧正经,躬身道:“回母皇,这起因是儿臣,那卫言心有所属,惹的儿臣不悦,被关进了柴房,恰好儿臣那日晕倒,忘了他的事,这才使得他的小侍以死回禀。”
楚皇越听越不对劲,忙说道:“停!
她询问御前宫女,宫女道:“回陛下,确是卫侧君的小侍。”
她眼里闪过一丝烦躁,怎么又是他?惹事精。
她皱着眉,“那不是你逼死的,也是与你有关。”
“儿臣当时第一时间就命人将他厚葬,处置了隐瞒卫言生病的人,并妥善安置了那小侍的家人,温饱问题全包在儿臣府上。”
楚云墨附和道:“母皇,这事儿臣有听闻,阿凰确实是这样安排的。母皇不信,儿臣早已安排了那家人,母皇随时可召其觐见。”
楚皇面色好多了,她拿起茶碗轻抿了一口茶水。
楚云凰瞧着她的脸色,小心的道:“母皇,这弹劾的折子如此痛诉儿臣,不若儿臣真与卫言和离,用以平息。”
楚皇抬了抬眼皮,不耐的说道:“得了得了,你们两个也不用证明与和离了,那卫言就好好的呆在你的府上吧。”
这事既然已经妥善安置,就算翻篇了,什么侧君心有所属?真是岂有此理!若是放卫言出去,这皇家丑闻岂不是飞到外边了,什么锅配什么盖,依她看,两个人甚配。
而且,她也不愿意听自己的女儿贬低自己,一个民男而已。
楚云凰眨巴着眼,“那儿臣走了?”
她正想要拉着楚云墨一块走的时候,楚皇“砰的”一放茶碗,磕的桌子弄出不小的响声。
“你去哪里?事解决完了吗?!”
她只好悻悻地跪了回去。
“今日你…为何与楚徐氏厮混在一块!”
她扁了扁嘴,“母皇,您说的太难听了,还有,儿臣为何不能和他在一起。”
对啊,为何不能在一块。
楚皇的嘴张了又闭上,良久,才没好气的憋出一句话,“朕听闻你和宫中之人私通…”
“所以母皇是来捉奸的?”
她凤目圆瞪,绝美的脸上一片的不可置信。
“…你只说这事有没有!”
“没有!铁定的没有!”
瞧着她斩钉截铁的样子,楚皇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朕听你细细说。”
楚云凰有些羞赧,为难的道:“还是别…”
楚皇一拍御桌,“说!”
她缩了缩脖子,只得慢吞吞说道:“今日清远有些生气所以离席,儿臣为换衣裙,也为散心就跟着出去了。谁知酒劲上来,他正好在身侧,于是拉了他就…就…就…”
“就什么?”
她皱着小脸看了楚皇一眼,“您不是看见了吗。”
楚皇轻咳一声,声音还是发沉,“如此之巧?他为何生气?”
“还不是因为您把赵侧君塞到了儿臣的身边,您想啊,这冰火两重天啊!”
“那这还是怪朕了?”
“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她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垂头。
宫女进来,看着这严肃的场面,硬着头皮禀报道:“陛下,赵君求见。”
“他来干什么!?让他走。朕没空见他!”
宫女被龙威吓得抖着身子,“陛下,赵君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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