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冷笑。果然是没脑子的人,姜府的好菜好饭,估计是让他吃得脑细胞全部堵塞了。
同行的学子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个人鼓足了勇气,应道:“没有,我没看到。”
有人劈开了口子,洪水便来了。
“我也没看到。”
“对。姜穆,你明明是自己踏空掉下去的,怎可在此冤枉人。”
“他向来爱冤枉人,这次当然不例外。”
姜穆想不到他们会反水,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死烂泥,活该这辈子都出不了头,就活该一辈子烂在穷巷子里!给我提鞋,我都嫌臭!”
“姜穆!你简直是心烂了,没救了!你就自己在这里吧,我们不奉陪了!”
几个人说着,甚至感激地朝傅君言点了点头,才转身往回走。
乌二冷笑一声,嘲讽道:“姜小爷,以后走路、做人记得要带眼。”
“你!你个死烂人!”
姜穆在他身后破口大骂。
傅君言脸色冷峻,眸色阴暗,转身往上走,边走边问:“卸了?”
“回少爷,卸了。”
乌二低笑,他又怎么会“好心”去扶姜穆起来?
只不过趁机帮他卸了一条胳膊,让他脱臼了,那疼觉足够他喝上一壶了。
果然,不一会,身后就传来姜穆的惨叫:“啊!我的手!好疼!”
傅君言扯扯唇角,脑里浮现林竹唯的笑脸,心道:她有句话真说对了。
对付这种烂人,用同样下作的招数以牙还牙,确实很爽。
傅君言见了洛夫子,跟他先敲定了傅家出资扩建学院的事。
随后才问道:“夫子,学院向来严谨治学,何故姜穆会在?”
“你是指姜少傅的孙子姜穆吗?”
“是。”
洛夫子叹气:“姜穆入学前的三次考试成绩均不理想。原是无入学资格的。“
他学院向来以严厉着称,就连傅君言有份出资兴建的学院,喻季堡入学,都需要先经过三重考试,直到及格方能入学。
但姜穆却是个例外,也是洛夫子心里的一根刺。
“我办学前,曾是姜府的门客。姜少傅以此为由,将姜穆送了过来。姜穆虽成绩不合理想,但并无逾矩过份之举,故我无法拒绝。”
“并无逾矩之举吗?”傅君言淡淡道,“夫子可知,姜穆仗势欺人,刚将我妻弟打了一顿。”
洛夫子脸色马上严峻起来,沉声问:“此事可当真?”
“绝无诳言。”
“你且安坐稍候,我去去就回。”
洛夫子说完便一脸严肃地走了出去,直奔惩戒院,交代惩戒院院长立刻调查一下姜穆的事。
这一调查可不得了,学院几乎一半学子或多或少都被姜穆威胁过。
洛夫子勃然大怒,马上修书一封并附上姜穆的退学书一并送到了姜府上。
信上义正辞严要与姜家断绝“门客之恩”,若姜家可有不从,他则携众学子之血书一同告上官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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