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陈所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却听王铭礼又接着说道:

“我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所以我只求陈所长一件事,等会如果我将祖传秘方交给你,你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陈所长轻蔑一笑道:

“看来你还不傻,看得挺透,如果你老老实实配合地话,我倒是可以去东哥那里替你说几句好话,保你一条命应该问题不大。”

王铭礼又道:

“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不交出祖传秘方,后果会怎么样?”

陈所长立马露出一副凶神恶煞样道:

“哈哈,那你就是老寿星上吊——找死了,东哥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他手里的人命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说完,陈所长看了一下王铭礼,见对方并不畏惧,似乎还带着一丝不信之色。

对于王铭礼这种表情,让他内心很是不舒服,想到反正今天东哥是肯定不会留下活口,刚才自己说的帮王铭礼去求情的话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

别说他压根不会替王铭礼求情,就算他真去求那东哥饶王铭礼一命,也等于白搭。

正如之前王铭礼所说的那样,东哥得了那祖传秘方,不可能再允许另一个知道秘方的人活着,一方面怕夜长梦多,另一方面也会影响他的巨大利益。

要知道,之前刘院长已经跟曹润东分析过,一旦那祖传秘方弄到手,到时候批量生产,药品肯定是供不应求,他们毫无悬念地将垄断这一类型药物市场,利润至少以百亿甚至是千亿元计算。

之前曹润东给陈所长打电话时,就是许诺到时候给他提取两成的利润,他才答应出面彻底解决掉王铭礼。

想到这里,陈所长继续开口说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之前有一个外地商人来镇上做煤炭生意,后来无缘无故死在了煤矿里,镇上出具的死亡证明是意外死亡,其实就是我和东哥一起下的手,怪只怪那商人在他矿上发现了一件宝贝,东哥出重金跟他收购,他却丝毫不肯给面子,最后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只能怪他自己不识抬举啊。”

王铭礼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陈所长对他这副表情很是不满意,于是直接威胁道:

“大头小子,我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学那商人,否则玩火自焚,后悔就晚了,我先前也说了,如果你老老实实配合,等会将那祖传秘方交给我,我自然会去东哥那里替你说情,留你一条活命。”

王铭礼面无表情,出口道:

“那就有劳陈所长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吧?对了,这手铐要不要替我打开啊?”

那陈所长摇摇头,略带玩味之色地道:

“那可不行,等会拿到了东西,我才能帮你打开手铐,走吧,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对了,要去的地方有多远?”

王铭礼随口道:

“大约离这里十几公里,就在西田镇与金龟镇交界之处。”

陈所长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直接打开房门,让王铭礼走在前面,他走在王铭礼身后一米以内紧跟着,眼神紧紧盯着王铭礼的一举一动,并将右手始终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

此时天色已晚,王铭礼一路走出派出所,都没有见到一名民警,他心想大概是那陈所长把值班的民警都给临时支开了。

走出派出所没多远,一辆黑色无牌小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接着陈所长带着王铭礼上了小轿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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