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关心自己醒来是否饿了,肚子饿得绞痛。

她应该习惯的,以前也经常饿肚子啊。父母也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生活。只有她一个人。

放空自己,她想起了那个破旧的房子。

传统的农村木房,周围是有人居住,也相隔过远,那一块只有那一个木房。

木房不大,在空旷的一片静静伫立,被人遗忘,和自己一样。

没有父母姐弟,自己一个人静静的伫立在二楼的隔间里眺望远方,感受风吹过,眺望云卷云舒。一站就是几个小时。

没有手机,没有娱乐,那样就贯穿了自己十七年的时光。

直到自己在路上被人拉住,说自己是他的女儿。她惊恐地大喊自己不是,可没有人上前,他演得太真了。好似她就是那个他叛逆的女儿因为一顿打骂而离家出走。

力量的悬殊,她自然失败了。

被迷晕过后,又被人注射了一支液体。从此,她再也没醒来。

思绪回归,有人送来了饭菜,寡淡无油,她也不挑,有就行了。

米饭不错,颗颗都晶莹饱满,软糯适中,香味浓郁。

后面没有什么事,她吃饱了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来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支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打入她的身体。

那个液体极猛,进入身体马上就有如同蚂蚁在身上爬的瘙痒感,她不能抓,两手被人死死按住。越来越痒,那种感觉深入灵魂。

她乞求旁边的人放开自己,眼泪鼻涕布满整张脸。

没有人,他们都不为所动,静静看着自己卑微乞求。

极为难受的她大喊之余,有人又注射了。

她恨,可她只能无力的大喊。

那是奇怪的感觉,火热代替了瘙痒。

全身都热得好似着了火,灼烧着自己每一寸皮肤。

她胡乱大喊,一会儿“好热好热,我快热死了,”一会儿她骂着“你们都是畜牲,都是畜牲……”“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在她觉得自己的意识飘远,好似即将死去。针扎的刺痛感把她唤醒。

她知道,马上就要迎来下一场折磨。

她崩溃得大喊:“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念叨了许久,情绪慢慢缓下来的她没有感觉到液体继续推进。

睁眼,那些恶心的人都以奇怪的姿势对着她。

静止。连空调都停止了。

她看见了成于,他正在注射。

她抽出注射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坚定地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注射到成于静脉。

看见门口开着,只有一个想法:跑,跑得越远越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