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躺在了宝玉的被窝里,却使宝玉如坐针毡,本能使它想靠近女人,甚至有抱住的冲动,然而他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做。在视名节为生命的古代,那样做等于要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命。

理智告诉宝玉必须远离这个女人,不然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可是,在同一个被窝里,该如何远离呢!

宝玉觉得煎熬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发现女人始终没动,宝玉觉得她应该是睡着了吧!自己正好偷偷翻个身。

当宝玉屏住呼吸准备翻身时,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掌摸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把宝玉吓得一激灵。原来女人也没有睡着,而是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然而就那么一下,女人“倏”地一下又把手抽了回去。

只见她蹑手蹑脚地下了炕,点着了一盏油灯。宝玉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姿,背对自己坐着。

只见女人发了半天呆,然后起身去倒水,当转身的那一刻,宝玉才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她大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瓜子脸,高鼻梁,顾盼生辉的一双眼睛,再加一张樱桃小口。

这是寡妇?分明就是个大女孩嘛!宝玉心中呐喊道。

女人喝完了水,提着油灯给小妞妞掖了掖被子,然后又来到了宝玉面前,就那样静静地看着。

宝玉不知道女人在干嘛,于是就闭着眼睛装睡,忽然有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宝玉诧异地睁开眼,发现是女人的眼泪。

女人却没有发现宝玉睁眼,她还在痛苦的回忆中:那时她刚刚生下女儿,丈夫依然每日烂醉如泥,那一天丈夫喝醉了酒,冲撞了某府里的一个大管家,被一帮恶奴打得人事不省,就像宝玉现在这样。

丈夫躺了几日就撒手人寰了,使本来穷苦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自己借了钱去告状,却没人敢接状子。最后自己不光没能给亡夫报仇,还添了许多债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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