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着直播页面那三个产品的销量“噌噌”上涨，眼睛都瞪大了。
他顾不上还在直播，惊喜地大喊：“导演！我们销量多了好多！”
方里兴奋地奔上前去看电脑上的销量，认真数了数屏幕上的数字，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爹的，老子终于销量达标了！靠！”
助理脸色一变，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但已经迟了，直播间上面弹出一行字。
“检测到直播间存在不文明语句，三秒后将封禁直播间十分钟。”
事发突然，看着黑掉的屏幕，现场的嘉宾和直播间的观众皆是一脸懵。
方里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怒吼出声：“艹！”
助理气得瞪着他：“导演，你还讲脏话！”
方里连忙消音，抬手打了打自己的嘴：“错了错了。”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愤恨说道：“我以后再也不讲脏话了，艹。”
助理：……
导演这讲脏话的毛病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十分钟过去了，直播页面恢复了正常。
方里颓废地低下头，捂住眼睛：“小黄，你看看还有没有观众进来？”
小黄也不敢看，手指捂住眼睛，无名指和中指微微分开，露出一条缝，慢慢看向屏幕。
然后他就看到了满屏的“哈哈哈。”
他激动道：“导演，有人！有人看！”
方里这才敢放下手指去看屏幕，看清直播间右上角的人数后，又发出一声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这次他没来得及笑完，就被小黄捂住了嘴巴。
出乎意料的，直播间的人数还在源源不断地上涨着。
盛禾凝看着三人紧紧盯着大屏幕人数惊奇的统一表情，有些好奇：“你们在看什么？”
南川回答她，但眼睛丝毫没离开过大屏幕：“凝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过我们直播间有这么多人。”
安曼紧盯着大屏幕：“+1。”
韦洋东紧随其后：“+1。”
小黄惊呼：“导演，我们上热搜了！所以才多了这么多观众！”
方里兴奋地看向他：“天呐！热搜？我这辈子还能上那种东西？！爽爆了我C……我我我真是太开心了。”
他刚冒出个C的字音，就在小黄以及众嘉宾的眼神威胁下，急忙改了口。
他看向手机，问道：“因为什么上的热搜？”
小黄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因为您讲脏话。”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默。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方里心情好，笑盈盈地接起了电话。
然后他的笑容就顿在了脸上，越来越难看，像吃了粑粑。
电话挂断，他深叹一口气，将四位嘉宾带到了远离摄像头的地方，沉默半晌才开口：“扫把赞助商的女儿看到节目上热搜了，要来当飞行嘉宾。”
一句话，几个嘉宾的脸色瞬间变了。
安曼看着导演：“但是我们这期不是已经有凝凝了吗？”
方里面无表情，仿佛对人世间已经没有了眷恋：“是啊，但她已经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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