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酒还真不错。

眼见沈屿一口牛排一口红酒、烧烤配啤酒似的快喝到第四杯——

付雁长手一伸,把酒瓶子和杯子都夺过来。

沈屿已经有些醉意,手还顿在空中,眸子水亮亮看过去:“给我。我还要喝。”

见这与他平时清醒时不符的状态,付雁就知道他醉了。

他不知沈屿这么没节制,要早知道一点酒都不会让他碰。

付雁站起来,绕到沈屿那头挨着他坐下,把他手拉下来放在腿上揣好。

“不喝了好不好?下次再喝。我们等下还要去干别的呢。”

沈屿上身扭转,面对付雁,嘴唇上染着一圈干涸的红酒渍。

满面潮红,眼神懵懂又天真:“干什么别的?”

付雁被他这样看得有些头脑空白,拆开桌上湿纸巾给他擦掉唇上的酒渍。

干什么别的,不是你这个小祖宗说要花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问道:“小屿哥哥想干什么?”

沈屿思维慢了个0.5的倍速,被他这么一问,还真歪着头好好想了想。

“想回家,和你睡觉。”

……

轰的一下,付雁感觉哪里有把火烧了起来,很快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沈屿说的睡觉,应该就只是单纯睡觉。

不过,就算什么不干只一起睡觉,那也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啊。

“还想干什么?花还要不要?”

付雁循循善诱问。

“花也要。还想让你亲亲我。”

付雁一时瞳孔剧震:“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夫郎,老公…你亲我一下好吗?”沈屿微微仰头看他,满眼依赖,脸上还带着细微媚态。

沸腾的血液唰的被浇灭,凝结成冰。

用膝盖想都是沈屿认错人了,大概率是把他认成付宙。

原来沈屿平时是这么叫付宙的吗?还夫郎,多文绉绉啊?

付雁简直妒火中烧,大手扣住他后脑发狠地吻上去。

离婚了还忘不了是吧?

法庭外表现那么好,是装出来的是吧?

他气得不行,把沈屿本就红润的唇蹂躏得比原先红肿一倍。

“唔…”

沈屿喘不上气,使劲推搡着他胸膛。

心想沈墨怎么变得这么凶。

555有事去找主神,跑了个空。在大厅溜个弯回就见到这刺激一幕,立马又回去了。

妈的,被上个位面支配的感觉又来了。

付雁松开他,眼神蛮横占有欲十足。

沈屿被他吓人的脸色吓得清醒一些,认得出人了,怯怯往后挪,沙哑着嗓音喊:“付雁…”

付雁冷冷的笑,不悦他的逃脱,双手掐着他腰不让他逃跑。

“在我面前还敢想别的男人,沈屿你真觉得、我是个什么好人呢?”

沈屿觉得他这句话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付雁满口腔都染上红酒醇厚的味道,说罢,再次想吻过去。

沈屿急忙拦住,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欸,手感好好,捏捏看。

隔着布料,胸膛上肌肉传来异样触感,付雁虎躯一震。

看向沈屿的眼神已经变了,充满复杂。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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