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颐一会这样一会那样,阿阮真的被她弄醒了,只得起来去找茅厕,
“哎呀啊呀!姐姐,你快出来看,外面月亮是红色的!好吓人啊!”
月红颐本正在对着那套婚服发愁,一下被阿阮的叫醒唤出神思。
怎么回事?
她慢悠悠地走到帐篷口,刚到帐篷口就被阿阮拉出帐篷,看到月色诡异,红彤彤地挂在夜空中,周围既无星辰,也无薄云遮盖。
一轮红月赤裸裸地挂在半空。
红月下是异常热闹的扶光族,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人头攒动,仆人们都在布置明日的大婚。其他毫无感觉天上的月亮,倒是阿阮神色紧张的模样。
“红月怎么了?”月红颐疑惑问道。
“姐姐呀!你不知道吗?在我们四族,出现天龙赤月或凤吞月都是大凶的异象!”
阿阮一本正经严肃地说,看起来绝对不像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模样!
“还有,你看,那边还有红地光!那叫地龙吐火!”
月红颐随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果然看见密密麻麻的帐篷外的天际处地上红光,就像燃火一样。
那就是地光?
整个扶光族都被笼罩在异样的红色中。
“我不懂,这有何奇怪?”
月红颐再次疑惑地问。
“姐姐,阿妈阿爹从小就教我们,遇到赤月,或地光就是不好的事情,或是打仗,或是地龙翻身,反正种种不吉祥。反正就是很不好很不好!”
阿阮神情严肃地解释道。
“何为地龙翻身?”
“就是大地会动起来,严重还会裂开,我们站都站不稳,帐篷这些都会垮掉,牛羊都会被吓跑!”
“你遇到过?”
“我很小的时候遇到过一次,也是这样的赤月,也有地光。但是大地摇得不是很厉害,所以还好。”
阿阮回忆起那一次依旧心有余悸,她还记得自己躲在阿妈怀里大哭。
“大地还能摇动?还能这样?我家乡没有,那边经常都是赤月,所以我们叫红月族。”
月红颐喃喃说道,她反而看到一轮红月 ,异常思念起来。
“姐姐 ,你家乡到底在哪里?那你们部落之间打仗吗?”
阿阮抬头望着她。
“没有,我们不打仗,我们很和平。”
月红颐忆起家乡人和事,竟然开始觉得很遥远很模糊起来,又觉得好像是昨天的事,同样的红月,在这里竟然是厄运,在红月族却是吉祥。
她望着天空,说道:
“阮,没事,不要担忧,既来之,则安之吧。”
说完转身回到帐里。
今夜真的多事之夜。
她现在只能按兵不动,不管明天是天灾还是人祸,她都不想过多去猜想。
到了明日因缘自然会豁然开朗。
阿阮看她进了帐篷,做了一个扶光族祈祷神明的手势,跪下磕头3个,祈祷神明驱除灾难,祈祷明日吉祥。
赤红如血的月亮依旧挂在夜空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怪异。
扶光烈皱着眉头望着赤月,夜里降温,他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一咳竟然止不住了,仆人连忙递上一个白布,他接到后捂到嘴边,一会竟然咳出一点暗血,仆人第一次看到血,吓得大叫:
“王上!给您马上请族医吧!”
扶光烈拉住仆人,眼神示意贴身士兵一眼,贴身士兵一下拔出剑,给仆人一剑刺入肚子。那个仆人当场就毙命了。
“王上,这人肯定是新来的,大惊小怪!。”
“拖走吧。 ”扶光烈淡然地用白布擦干净嘴角,继续吩咐道:
“去把族医给我配的药丸拿来,仆人重新换一批忠诚的。”
“还有去请下大管家来。”然后一挥长袍转身回到大帐内。
这肺疾越来越严重了,自己的计划也要加快了,第一要尽快诞下子嗣,第二要尽快找到雪莲果。
扶光烈心里难过又愤怒,命运为何对自己这么不公,好不容易才当上王,这色身却摇摇欲坠,还有那么多计划和绸缪未做,坤灵和扶摇还没有拿下,
“我还不能死!”
他回到塌边,一手紧紧用力握在塌边的木条上。
过了好一会,大祭司才来,他今夜也特别忙,刚刚忙完自己的事情。
“王上,您找我?”
大管家进来时看到扶光烈背对着他。
“大管家真是忙啊!此等异象也不来汇报吗?”
扶光烈没好气地转身望着大管家。
大管家一下跪下,磕头道:
“王上,我正准备……准备来呢!”
“是吗?你不要忘记你祭司的身份,还有我们世代缔结的盟约!”
扶光烈不忘提醒敲打大管家。
“是…是…我记得,我记得。”大管家哆哆嗦嗦地回。
“算了,今夜是怎么回事?明日就是大婚,今日却赤月,这是天不助我吗?!”
扶光烈说完,又猛烈地咳嗽起来。仆人又赶快给他送来了一点水,扶光烈喝了一口,慢慢压住嗓子里面巨痒,才舒服一点。
而大管家却一直没有说话,他脑子里快速转了几百次,咋办?该怎么回答?
不能说大凶,不然自己估计不能活了,得赶快想一个理由糊弄过去。
“王上,也未必是不好吧。”他说道。
“哦?”扶光烈剑眉一挑,示意大管家继续往下说。
“天有异象,代表更迭,这象不假。”他跪着顿了一顿。
“但未必是说王上更迭,而是扶光合并羽况两族也是这几十年从未有过之事,而王上以威得力联合两族势力,也代表推陈出新,这也是一种更迭。”
扶光烈一听,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
大管家看他脸色缓和,继续说道:
“明日王上娶两族夫人,对于两族人都是大事,并没有厚此薄彼,所以何来大凶呢!”
“你说得对。”扶光烈满意地点点头。
“去把族医找来,我给了再配点药,明天也需要。”扶光烈命令仆人,仆人一会就出去了。
等族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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