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每个人都需要隐私,不是吗?"探员淡淡地说道。
……
作为华沙方面负责人的费娜在最近真的焦头烂额,毕竟谁都不会希望一个不妙的可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费娜在华盛顿已经待了4天了,今天是第五天,自昨天晚上与几乎所有到场的负责人进行了一些比较中层度的交谈,但是收获寥寥,晋升序列四的魔药也没有买到。
她暗自感叹:"最近真的不太平,如果说世界需要一场拯救,那么必须是一场倒退,倒退到一切错误一发不可收拾的岔路口,但是现在那种倒退好像已经发生了。"
让自己平静了一会,随即便从高级酒店的床上坐了起来,她觉得现在自己得去走一下,不然真的会疯的——虽然她的名号就是疯子。
"珍妮弗,帮我重排一下行程,我需要几个小时甚至一天的时间,我需要自己静一静。"说罢,她推门而出。
珍妮弗算是她的一位秘书,她在学术上的研究并不是太过于出众,但是执行能力却可以超过一切的神秘学家,如果说神秘学家都是感性的,那么珍妮弗绝对是理性的代表。
"OK,费娜女士,我想我可以完成工作,但是请您可以遵守时间回来……虽然我们的时间还算充裕,但是不免不了一些比较紧急的事件发生。"
这句话出口几乎与费娜的关门声同时。
费娜的脚步来到了街道上,对面导游的声音就飘了过来:"要说华盛顿的特点,那就是非常贯彻新古典主义,以及一切都是几何的艺术……"
认真来说,这个导游的说法是正确的。
费娜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毕竟同时在这里的神秘学家比较多,而传闻中的华盛顿区的神秘学领导人比大多数的神秘学家都更加的通情达理,也更加的道貌岸然。
就这样想着,她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国家座堂里。
劳伦斯正在看着报纸,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蹭空调,当然,也有意外之喜。
"嘿,费娜小姐,没想到竟然可以在这里见到你,久仰。"他放下了报纸,走了向那个面容有些严肃的女士。
费娜闻声,转头便看到了一个身着便服的一个不怎么年轻的年轻人。
这个人他是知道的,是最高法院的大法官之一,劳伦斯·阿吉亚,一个保守党人:"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可以被阿吉亚大法官叫上名字,真是荣幸啊。"
"波兰环境部的副部长,能不知道吗?"劳伦斯简单地施了一个礼,"希望我们的天空可以因为你而更加清亮一些。"
劳伦斯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怎样让眼前的人注意到那些野生超凡者目前的行径,但是现在自己明显不能随便地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眼前之人——谁知道她是不是幕后主谋呢?
随着劳伦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一个借一步说话的手势。
费娜立马会意,走到了教堂的长椅上,而劳伦斯就坐在那条长椅的后方。
劳伦斯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吐字十分清晰:"费娜女士,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华盛顿,但是作为一个法官而言,我想提醒你,你这种不经过报备就来到这里的行为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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