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深又能如何想,这终究是别人夫妻之间的事。

她只能先帮着许葚分清好人歹人,之后多上几句嘴,也算是对圆圆善意与信赖的报偿吧。

其余的,她也管不了。

对于傅春深的决定,罗寄岚自然是没有二话的。

将别人的事拿定了主意,还得兼管自己这边的事。

秋日干爽浮躁,傅春深继续理着翠晚居的账,想着按着时令,也当出些胭脂的新样式。

而重孙不必丁忧,守孝期间罗寄岚还是得照常上值,歇过这几日,罗寄岚又开始忙碌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再过两三月就是年关,车驾司的事务越发繁重。

从前无论多晚,罗寄岚都一定会赶着回家。可往后去,三日里他有两日都住在衙门,一日回来,匆匆忙忙洗出身上的污秽后,他又出了门。

傅春深一开始只当是正常,后来也忍不住问:“玉阶,是衙门里出了事吗?”

那时罗寄岚淋过浴,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他道:“衙门无事,但……我这里好像有事。”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罗寄岚只好同傅春深说,等他将事情做完后,他再一一地向她说明。

见他匆忙又不慌乱的样子,傅春深也暂时压下心底的那一点不安。

既然罗寄岚如此说,说明他自己已经有了主意,她也不必事事都要干涉……然而傅春深一开始这么想的,过了两日后,她还是叫了最会与人打交道的新桐,出府去探听一下四爷同僚的情况。

将人派出去后,傅春深才安稳地收了手里制香的器具,从从容容地慢慢品茶。

不预先掌握情况,等着别人之后把事情说出来,并不是傅春深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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