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公骂骂咧咧的逃回龙宫,跪求睚眦:“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替我报仇啊!”

“宴公,你这是?”

宴公哭诉:“小的遵照您的旨意,去教训打渔佬,哪曾想打渔佬恼羞成怒,居然请来牛鼻子老道玄通,施法降伏小的,将小的收在一个宝瓶里。

不过,我的法力也不凡,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瓶口脱险,但是那牛鼻子老道的破宝瓶,差点把我化成水。”

巡海夜叉嗨哟一声,阴阳怪气道:“我说宴公呐,像二王子这么高贵的人,都差点儿被渔民化成一坨屎,你化成一摊水,又算什么?”

睚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出声也不是,不出声也不是,这个家伙挨得骂也不少了,一点儿没长进。

白鲨精跟巡海夜叉是一个脑回路,偏偏两个家伙喜欢互相接话。

“是是是…二王子那么高贵,都险些化成那个臭烘烘的东西,你化成水,那不是抬举你了?”

“混账东西!”睚眦扶额,“你们两个从来就没一句顺耳的话!”

“是是是!我们自个儿罚自个儿行了吧。”巡海夜叉照着白鲨精的脑袋就是一个暴栗,白鲨精则狠狠踩在巡海夜叉的两只蹼爪上。

一个捂头直叫唤,一个跳着脚直骂太狠,喜得嘉应嘉佑拍手叫好。

几个家伙一阵儿嬉笑,没心没肺的互相嘲弄。

只有宴公一直愤愤不平:“冲击渔船,报复打渔佬,是不是我们几个一起干得?结果我替你们几个背了黑锅,遭了大难,受了大罪,你们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嘉佑道:“还不是都怪你自己,你托着一股黑烟来,托着一股黑烟去,自个儿暴露自个儿,哪像我们,来无影去无踪,做了多大的事,都不会有人知道。”

“我的魔力少不了黑烟,我有什么办法?”宴公郁闷道,“殿下,小的是被牛鼻子老道的宝瓶伤了内功元气。”

蚌妃被他吵吵得不耐烦:“好了好了,殿下也伤了元气,落了残疾,他向谁诉苦去?没出息的东西,谁害了你你找谁去呀!”

宴公一想,“对呀,都是那个狗官汪施旗,我饶不了他!”

嘉应不明白了,“你不是说是那个臭道士,把你整成这样的吗?你怎么又怪到那个狗官身上了呢?”

“玄通是莆田知县汪施旗找来的,我就找他算账去!”

汪施旗一家人正和和美美的吃饭,她老婆道:“老爷,林愿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臭渔民吗?你有必要这么帮他吗?”

“真是妇人之见!”汪施旗拿筷子敲打着腕盏:“这明明是竖我的威信呢。”

他老婆依旧反驳:“我看你这是费力不讨好,损失了银子,还险些伤了自己,也太不划算了。”

话音刚落,黑烟带着一股腥风,将汪施旗一家掀翻在地。

“汪老儿,我宴公来了,你还敢收我吗?”

“宴公老爷饶命呐!我再也不敢了!”

宴公恨恨道:“饶命可以,我要给你们长点儿记性。”说完手掌心喷出一股黑烟,打在汪小凡腿上。

汪小凡疼得满地打滚,急得汪施旗夫妇不停的磕头求饶。

“宴公老爷!我错了!我错了!”

“再也不敢了!”

汪小凡的腿就这么废了。

几年时间,眨眼而过。

湄洲岛,默娘已经长大,法力在菩萨和赤脚大仙的点化下日渐增长。

最近学会了看天象,预言今天会有暴雨,拦着渔民们不让下海。

但是没人信,渔民们不听劝阻,等下了海之后,原本看着还晴朗的天空,很快下起了暴雨。

渔民们这才后悔得不行,赶紧返航。

第二回,个个都等着默娘说没事了才敢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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