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了船,略微休息了一会,老者从麻袋里拿出干粮分给众人吃。
佘瑶吃了两口吃不下去了,凌昼竹道:“三小姐,这里可不比你家,你能吃就吃,不能吃就饿死吧。”脸色冷淡,显然没有得到秘宝对自己的未来前途很担忧。
佘瑶心中大怒,心想我父女二人沦落至此禹浮今是罪魁祸首,你也丝毫不甚于他。一路上佘瑶很少与他说话,如今听他冷言相向更是激发了她心中的倔强之气,对凌昼竹冷眼横扫,并不答话。
刚刚划船的老者馒头已经吃了大半,道:“小丫头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实话我们能度过刚刚的河道来到这里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所以有力气多吃点东西才是正道。”
凌昼竹不明就里,好奇道:“怎么说?”
老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没来过这是不知道这里的可怕。”
说着两个老者脸上露出了惊惧之色:“我们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大长老了,当年大长老雄心壮志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但总有人妨碍他,大长老就把那些人关在这里……”
“很多时候那些前辈们把犯人关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二人陷入深深地回忆中,又几口把馒头啃光了,神色悠远:“那天大长老要我们兄弟几人关押一批犯人进去,那些犯人之前实力强悍,到我们手上的时候已经经脉尽断,与废人无异……”
“既然人都那么惨为什么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他们关在这里,直接杀了不好吗?”佘瑶问道,本来这种话不是她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能问的出来的,然而身逢大变,心态已经出现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
“这便是大长老的高深之处。”凌昼竹道:“凡做大事者不能有一丝心软,哪怕是将死之人,也得让他明白与大长老作对的后果,在最恐惧、最黑暗的牢房里度过人生中最后一刻,比直接把他们杀死更有威慑力,所谓诛心正是如此。”
“当年在这里关着的都是各式各样的人,四方天骄、化外蛮夷、朝廷大员哪个之前不是实力强悍之辈,到了我们手上的时候已经是废人,所以我们丝毫不担心他们有什么动作。”老者摸了摸身边的羊皮地图。
老者道:“当年我们兄弟六人押着十五名犯人乘着两条船度照着这地图正在度过刚刚那该死的河道,突然船身剧烈晃动起来,水面水面突然出现一群大鳄鱼,将我们两条船团团包围……”
佘瑶道:“那你们应该把那十五个犯人扔下喂鳄鱼自己划船跑才是啊……哦,我忘了,你们都是高手自然不怕那些鳄鱼。”
“不,你没有见过那些鳄鱼的可怕,当时一只鳄鱼用力撞翻了一条船,船立刻被撞的粉碎,无力抵抗的犯人都直接掉下去了,那船上本来有我们四个兄弟,其中三个反应迅速在船被撞碎的前一刻纵身一跃牢牢抓住悬崖壁上,另一个兄弟反应不及直接和那些犯人被咬成碎片,当时举着火把,依旧能看到那惨不忍睹的景色。”
另一个老者道:“但大长老的命令不能不完成,即使拼了这条命也得把犯人押到山中地牢中,我们趁着鳄鱼没有功夫顾及我们,我们拼了命的按照地图将船往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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