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是被月夕丢过来的,一进来便感受到这屋中诡异的氛围,特别是迈进门槛时,他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架到了虎头铡前!
抬头一看,对上某人愤怒的目光。
好吧,他找到原因了。
“赵老七,我没得罪你吧?”他自打回了京可是一直被他拿着当奴才使,该委屈生气的是他才是。
赵熙元把密信丢给他,甩袖道:“你自己看!”
宋鹤卿看完了信,神色陡然肃穆:“不可能啊,我明明给薇薇留了信,让她找母亲。然后照着信里的吩咐,等咱们出了京就以母亲名义带贵妃出宫游玩,断不会被那老太后欺负!”
“我还担心母亲不懂我的意思,特意写信把内容和原因都一五一十列清楚了,不信你看,信都还在我这……”
宋鹤卿刚娴熟地从怀中扯出信,整个人如被雷击,嘴角疯狂抽搐。
该死啊,信是写了,一切也准备好,他怎么就忘了送出去!
“赵老七……哦不对,是陛下,臣知道错了,臣……”
赵熙元一腔怒火,懒得和他废话:“滚出上京,无论你用什么法子,都必须把事情给朕解决掉!”
他再睨了一记冷眼,宋鹤卿抹了抹自己脖子,觉得那个虎头铡离自己怕是真不远了。
他哪里敢逗留,匆匆连夜赶回了京
宋小郡王这心里苦啊,原本两袖清风,自由自在,回京后福没享着,没事不是帮人跑腿,就是替人家哄媳妇!
命苦啊!
宋鹤卿骑的是千里马,两天不到赶去了皇家寺庙,想在解决完事情前,替那家伙看看他的贵妃好不好。
去了寺庙才知道,玉珠因为身子不好,已经住去了后山。
宋鹤卿也是大夫,虽然住在后山清净,但这里温差太大,若是伺候不好,人反而容易出事。
他不用猜也晓得是太后的用意,心道那老太后果真狠辣!
“开门,是我,宋小郡王。”
竹青过了良久才敢来开门:“小…小郡王,真的是您啊。我们娘娘已经休息了,您还是下次……”
竹青方才故意拖拉时间不开门,已经让宋鹤卿有了疑心,他直接闯了进去。
“贵妃是不是生病了?我去看看!”
里面空无一人,根本不见谢玉珠。
“娘娘人呢?”
起初竹青还想糊弄糊弄,宋鹤卿哪里会信,故意恐吓她不说实话就去找太后彻查清楚。
竹青不敢隐瞒了,这才把玉珠离开的事告诉给了宋鹤卿,还顺带把那封信交给了他。
宋鹤卿反应极大,仔仔细细又盘问了她许多细节。
竹青摇头,只说娘娘除了留下这封信,其他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她一个人去的?有人陪同吗?”
“奴婢……不知。不过,这两日听说齐嫔那边在寺庙禅房也不舒服,好几天不见人了。奴婢想会不会……”
就算齐嫔也跟着去了,两个宫妃擅自离开,真不怕出事吗?
宋鹤卿又急又气,气的当然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忘了留消息给薇薇,也不会如此。
谢贵妃突然失踪,偏偏赵老七还不在京!他觉得自己脑袋真的快保不住了……宋鹤卿捏紧玉珠的信,正要出去,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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