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笑君和皇上说话间,那位姨母带着儿媳就到了皇帝的客房。只见姨母生的眉目清秀,虽然已到中年,依然风韵犹存,虽不及王怀玉的母亲漂亮,但也是有几分姿色的。
“老奴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姨母带着儿媳跪倒在地,眼睛却频频的看向于笑君。
“免礼!起来吧!姨母近来身体可好?”刘豫州问道。
“托皇上的福,还算硬朗!宫中太后身体可好?娘娘的身体可好?”姨母言说话间,眼珠子滴溜溜的扫视了于笑君好几遍。
于笑君冷眼观看并没有搭理她,她向来瞧不起小三的。
“这位是?”姨母问道。
“这位是于大夫。”刘豫州回道。
姨母对着于笑君点了点头,于笑君回她颔首。接着,有人来回,说药材买来了,于笑君趁机溜走,给小夏子去接骨了。
次日,刘豫州交代好一切事务,同于笑君他们启程离开。
王怀成亲送他们出城,目睹着马车远去。
艳阳高照,沈悦天他们骑马走在前头带路,身后跟着两辆马车。
小夏子因受了重伤,身边需要人照顾,便让彤儿与他共乘一车。
而于笑君,自然便与刘豫州一车。
“从这里到京市,需几日工夫?”于笑君问刘豫州。
刘豫州沉吟道:“行的快十日,慢一些半月。”
早在出发前,刘豫州便以小夏子伤重不宜过度颠簸为由,让队伍行慢些。所以他们到京需要多走些时日。
有了上次的教训,沈悦天,于鹏都变得格外谨慎,一路上都在观察四周,不敢放松。
车内两人闲谈时,于笑君问起山崩之事。
刘豫州告诉她,他和王怀成推断,与蔚县的一窝山匪有关。
这窝山匪与寻常山匪不同,除了打家劫舍外,还接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只要钱到位,他们什么事都敢做。
“那官府为何不剿灭他们?”于笑君不解的问。
刘豫州抿唇:“这群山匪武功高强,凶残狡诈,官府下令剿过几次,皆伤亡惨重,连他们老巢都没寻着。”
“老巢?难道他们有几个巢穴?”于笑君心中惊疑。
刘豫州颔首:“且看怀成有几分能耐了。”
于笑君有些担心:“怀成会武功吗?如果是一位书生,武艺平平,会不会有危险?”
“你担心他?”刘豫州墨眸微沉。
于笑君点头:“ 他和怀玉是兄弟,我也应当拿他当兄长。”
刘豫州听后心中不快。
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于笑君调皮一笑,道:“你不会在吃醋吧?”
刘豫州故作嗔怒,冷哼道:“他不是你兄长。”
“那他不也是你的兄弟吗?关心一下也是应当。”
“他有妻室,用不着你关心。”
“那你呢,你需要我关心吗?”于笑君忽的凑近,笑意盈盈的望着刘豫州。
刘豫州瞧着她这副调皮模样,心中气消,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呀!”于笑君小声惊呼。
刘豫州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钳制着她的脖颈,俯身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没料到他突然如此,于笑君惊愕地睁大眼,搞突然袭击啊?随后又缓缓闭上。
这个吻带着掠夺和惩罚的意味,不同于之前温柔缱绻的吻。吻的于笑君差点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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